原来，原来我不是什么都无所谓，原来还是会害怕到这种程度……

几个孩的笑闹声终于逐渐远去了。

我回过神，长长地舒了一气，这才发现自己紧张得一是汗，汗滴沿着脖颈细细密密地往，沿着诱人的乳沟一直到了小腹。

托你，千万不要让那个孩爬上了墙外的李树，要不然……被几个孩“捉奸在树”，这世上大概都没有比这更羞耻的事了！

小胖总算成功地够着了那两颗果，“接着！”他伸手一扯，两颗李应声而落。树馨儿兄妹赶紧去接，其中一颗却不小心砸在了地面。

“哥哥！”我轻声唤着，想叫哥哥快放开我的。

“小胖，你小心啦！这树太了，不要爬了！”

“好、好……”

“不会有事的，乖……”哥哥低声对我耳语，肉静止在我的儿里，却没有去的意思。

“呀！加油！差一，再一！”女孩兴奋地在边喊着。

“胖仔，不如你摇摇那树枝，果就会掉来了！”女孩的哥哥一边拾起地上的果，一边想了个好主意。

哥哥却没有再说什么，将了去，伸手了我小脸上的汗滴，将我的转过去面对着他。

只有我知，他埋在我里的依旧刚如铁，因为太久没有动，甚至胀得比先前还要硕……

没用太久的功夫，小胖终于踩到了李树中间分叉的枝桠，一手抱着枝，一手去够两颗红艳艳的漂亮果。

……

“哥哥……”我仰，终于透过树间洒的光晕清楚地看见，哥哥那张被隐忍的晕染

“哥哥，这果真好吃！”小女孩已经拣了个果尝了，甜甜地对兄长笑。

“最多那条手绢送你啦……”女孩嗔，“快帮忙把果拾起来！”

我急着想要整理好上凌乱的衣――

*****

“哎……没、没事儿，这棵树我以前……以前常爬啦！”胖仔一面咬牙支撑，一面艰难地回应女孩。

裙前摆被放了来，遮住了我两条光溜溜的细，只有我和哥哥知，裙后面彼此依然相连的淫靡画面。

“哥哥，我们快去啦！”我失了的兴致，懒洋洋地央求着哥哥，“人家真的站不住了……”

哥哥目光缠绵地望着我，柔声，“好。”

胖男孩应承了，立刻用力摇晃起李树的枝桠，将果实累累的大树摇得枝叶乱颤，成熟甚或半熟的果纷纷落了去，仿佛了一阵小小的彩斑斓的雨。

名唤馨儿的小女孩在李树面小声地劝着，天真的儿一看看枝成熟的红艳李，一又瞧瞧正爬树爬得辛苦的胖男孩。

“臭馨儿，我这么辛苦，你怎么谢我？”胖男孩这回很快便从树上爬了来，胖乎乎的脸上挂满了汗滴，急急向女孩邀功。

如果今日真的注定要被捉到，至少别太难看也好呀！可惜的是，上的肚兜儿方才就被哥哥扯掉了，大概是丢在树某片草地上了，还有亵也没了……总之此刻的我上除了一件薄衫和被撩到腰上的裙之外，早不剩其他的蔽之。

地上很快便落了一层果，有的李还落了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