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伯父全家的生日、纪念日、组合,不对。
……
最后自己几乎是机械地输、尝试,最后一组尝试码:傅铭薄如蓝的生日,组合。
她刚才输了什么?
那边见她不答,忙加快语速,“我是接替程思华同志的,我叫蒋志刚。”说完又加了一句,“我建议你启用紧急程序。”
秦天加傅铭的生日、纪念日、组合,不对。
教官的话回在耳边,问题的现总是在征兆之后,这次的问题,征兆在哪儿呢?
如蓝更加疑惑,就要切断电话。
早上八的时候,电话响了。
他们怀疑过是否有别的局也在秘密调查,现在增加了傅铭自己清除的可能,甚至有可能是思的手脚,或者是兵总已经潜了境外势力――但无论如何,如蓝又看向桌上的电脑,答案,或许就在这第三台电脑里。
,她深呼,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
但是,此刻她并没有陷恐慌,相反,一种即将真正战斗的兴奋慢慢从深涌来,而她等这一天,实在已经憋忍了太久。
为了确保任务的绝对保密,如蓝只与思联系,但在紧急况,她有一个号码,直通更一级的督察上线。督察组不接每一项任务,而且随即轮值,当值的督察只会看到每天的一些诸如人事调动、派遣、设施变化等信息,但并不知这些信息背后代表的意义,如果有外勤人员询问,他们只负责将信息传达。
而薄如蓝刚刚行,这是她受训后第一个任务,思就是她的睛和耳朵。与思失去联系,意味着失去后援,她完全陷一团黑里。
以上所有号码的微调变化,不对。
如蓝对着电话,“当然。”
如蓝一看,是思。
傅铭全家的生日、纪念日、组合,不对。
那双睛!
不怪她焦虑,特勤工作几乎是这个世界上最艰巨复杂的工作,涉及的利益大、机密深,大家都是不择手段,形势必然诡谲多变。几乎每个成熟的特勤都有自己的线人,比如思,他甚至在局里都有线人,因为对他们来说,消息,就意味着生命。
如蓝不死心,脆用最土的办法一遍遍试。
“喂,”接通电话,她掀开窗帘一角察看外面动静。
薄如蓝直觉上不喜这个蒋志刚。他和思一样,中等材,普通人
如蓝几乎要放弃,再输了一组,enter键,电脑居然开了。她呆呆地望着已经windows作窗的电脑,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是的,那双睛!无论傅铭是不是早已发现她的行踪,无论思的突然消失是于什么原因,最先现征兆的地方,就是傅铭办公室电脑木病毒的神秘消除。
她开始尝试解码。但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实在没办法在不破坏程序的基础上破解密码――这里面的东西,她哪里敢破坏分毫。
很快,她确认了变动。蒋志刚又来电,“如蓝,我们必须见面。”
“你好,请问是薄如蓝同志吗?”电话里的声音陌生而客气。
秦天加所有两人共用女郎的生日、纪念日、组合,不对。
秦天的生日,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