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都不联络,逢年过节时才寄张卡片撩一,一年才想起我一次的人,我动个什么劲!”现在还化到电卡片,连想收藏都没那个劲了。
“这算什么?”他都带他的“代战公主”回来了,她不把他“清理”掉,还要她怎么着?继续苦守寒窑十八年吗?
“我上过去。”张小蕙应一声,并没有立刻起。
“朋友寄的,这样不好。”他拿超卡片,不带走就表示不要。
“怎么不说话?”他又追问,再向前一步。
他看着她。屋里没开灯,窗帘又半掩,即使是大白天,光线也显得昏暗,她的影被明暗的光线笼罩一圈朦胧,朦胧中神看似楚楚,褪了青涩,是女人的表。
“副理,开会时间到了。”秘书来的时候,张小蕙正在打电话,她敲一门,提醒坐在大桌后的张小蕙。
“不必了。”
说是会议室,其实只是职工休息的小房间。也不是正式的会议,只是集合她手的工作人员,对这次工作活动的报告。
也不有没有要留用的东西,也不收拾了,一气把所有的东西全大垃圾袋,统统当垃圾清理掉。
电话响了几声,那边没人接,她匆匆挂断电话,起到隔的会议室。
当年他总是跟别的女生约好了,这样将她丢,跟别的女生去约会。但不再是当年了,她也不会再跟在他屁后,乞求他一个回眸。
她走到桌前。桌上有几封信跟卡片,看邮戳都是在她搬家后寄来的,她没回来拿,她爸妈就放在她书桌上。
“你不带着?”
她看看他,表有古怪,像是想笑,又没笑,撇撇嘴,有些嘲讽。边翻看那两袋塑胶袋装的是什么,边说:
“火星人――”
“火星人,我问你,”他禁不住踏前一步。“你也像这样,把我“清除”掉了吗?”
堆东西,甚至连书桌都还在,还有个塑胶衣橱,地上还堆了两袋不知装了什么的塑胶袋。
问得她一愣,抬怔在那里,半张着嘴望着他。
“多少是一份心意。”他心里怪怪的。这么多年,他很少写信给她,她是否也像这般,把他从她心里“清乾净”了?他在她心中,也如此被“清理”掉了?
“啊?”她自己都忘了还有这么些东西堆在家里。丢袋,望着那些杂皱眉,想着从那里开始着手。
她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说不话。好半天,才吐气,声说:
从他手中走卡片,垃圾袋里。
那几封信多半是银行寄的,推销信用卡、小额贷款,或是一些不晓得怎么查到她地址的护肤中心寄的宣传单,她只扫了一,便丢回桌上。
有一张卡片,一看,是一个好久没联络的朋友,久到她都快忘了对方是谁。她拆开卡片,随便看了一,然后随便丢回到桌上。
“小余,行的怎么样了?”小余是小组的负责人,实际负责这次公司旗量贩
“对!”她的确是火星人。“我们不是同一国的,你还是赶快去约会吧。”
“大发集团”营运涵盖的范围相当广,从品、百货、量贩店,到银行、证券公司,虽然分层理,各自财务独立,但都同属一个集团。
林见深闲闲地倚在门,只是看着她,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