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放心。等三日之後,皇叔定把那畜生剥pichou筋,替倾城报仇!”说著,就著壶嘴喝kou酒,垂首哺jin倾城嘴里。
倾城心tiao一窒,酒很烈,她被呛得咳了chu来。
颜峥大笑,又喝了一kou要往倾城嘴里哺。
倾城转tou躲过,jiao嗔地撅起嘴,“为何是三日之後?难dao今日不成吗?”
颜峥也不qiang她,自己将那kou酒喝xia,“你shen上的蛊毒原本只对人起作用。但为了给你解毒,朕命人寻了法zi在那白驴shen上xia了种了母蛊。用母蛊解蛊虽然guan用,但是要费时些。你须与那白驴燕好上三夜方能完全解蛊。”
倾城恍然,随即一喜,但面上不lou声se,反倒带著些许懊恼“那倾城与皇叔……岂不是……”
颜峥闻言,心qing大好,“无碍无碍,这许多年皇叔都等得了,更何况区区三日?况且,这云雨之事并非只有那一个法zi……”说著,一把将倾城双tui扛上肩tou。
倾城惊呼,“呀~皇叔您……”
“倾城莫怕,”颜峥邪笑,“你看,皇叔yu饮琼浆而无杯,岂不扫兴?不如……倾城替皇叔zuo杯可好?”
倾城疑惑,“皇叔何意?”
颜峥淫笑不语,将那玉壶长嘴儿对准倾城花xuerukou,轻轻cha了jin去。
“嗯~”冰凉的与壶嘴儿撑开细密的褶皱,齐gen没ru花xue最底,随即,re辣辣的酒shui灌ru,不一会儿,小腹便传来又冷又re的鼓胀gan。
颜峥双目不眨,尽qing欣赏粉xue吞lou的mei景。
20
疼,re辣辣的疼。
像是千万条虫zi在那肉bi上撕咬,极疼!
倾城咬紧牙关,她知dao自己必须装作不那麽疼的样zi,因为她的疼痛会让颜峥更加兴奋,随之加诸到她shen上的凌nue会更加残酷。
昨夜与白驴huan好,白驴那对人类而言大的致命的分shen在她tinei翻江倒海,脆弱的neibi早就伤痕累累,再加上刚刚颜峥不带怜惜的搅nong……现在……
每一次呼xi,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那冰冷又re辣的yeti一dian一dian灌满她的shenti,渐渐地,她gan觉到那弯长的壶嘴儿染了她的ti温,在她tinei拨nong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疼痛让她腰椎以xia虚ruan麻木,可对shentinei的ganchu2却越来越明显。
她意识恍惚,模糊的视线中,颜峥的笑越发狰狞可怖,他在说著什麽,“满了……”
有清澈的酒shui自红zhong的xuekou溢chu,带著淡淡的血丝。
颜峥tiantian唇,他饥渴的像是一tou饿了好久的豺。
他抬tou,看到倾城苍白汗湿的小脸,笑了,笑得邪恶又快意,带著癫狂和偏执大吼“娜娜,你没想到吧?你没想到吧?!你的女儿也有这一天,这一天!这全是因为你因为你!”
倾城一怔,娜娜?母亲的闺名!
颜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shenti神经质地颤抖,在自己怀中翻找一阵,华丽的明黄龙袍被他扯得大开,louchu健硕的xiong腹和仅著绸ku的xiashen,巨大的阳wu撑起ku裆,隐隐louchu尖端黑红的颜se。
“哈,找到了!”他突然兴奋的大叫。
倾城睁yan,看到一枚雪白的、麽指大小的雕兰玉坠儿被他nie在两指之间,迎著烛光,晶莹剔透,mei不胜收。
“知dao这是什麽吗?”颜峥将那玉佩拿到倾城面前,引诱的低语。
他突然迫近的气息,让倾城一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