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一怔,这人不会能读心吧?
“这也是不得已。”百里却突然说“若不如此,怎地净化你的气?”
睁开,“喝!”吓得怔在当场,这、这不是……
心中默念清心咒,片刻,沈声又将话重复一遍“摒除杂念,依循经文,将真气於运转一个小周天,快!”最後一个字,百里用了醒心咒。
百里引著她四掌掌心相对,“摒除杂念,依循经文,将真气於运转一个小周天。”
“先前为压制你突发的,早已过一遍,何须羞赧?”
百里为防止自己心生杂念,故一直将视线锁在倾城羞红的小脸上,可是,得住不住心,倾城心语一字不漏的钻他脑里:壮观吗?是啊,他天生得天独厚,以她小巧紧致的能容纳他已是不易,竟然没有伤到……嗯,没有伤到吗?
嗯?倾城抬,对上百里:黑眸波光潋滟,薄唇豔红,白皙膛起伏息,朱红果实
心中一颤,珠就要往瞟。
又过了片刻,两人的真气在彼此剥离,各自回到各自。
唔,他在什麽?!
百里却不再说话,拉著她在床上面对面盘坐好。
四肢温,通舒畅,倾城觉像是泡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温泉浴。
接来,有百里浑厚真气引导,倾城心中默背经文,著上面说的运行真气,渐渐地,她觉丹田之中一温渐渐升起,将她阴寒之气渐渐温,这时,自两手手心钻一波电样的真气,顺著动脉,然後与那温汇合;与此同时,她丹田之中升起另一温真气,沿著动脉,通过手心输百里,想是也要同百里的真气汇合一番。果真,片刻之後,百里输她的真气和她输百里的真气同时自两人丹田与两人各自真气凝结成一团,外人可见,二人腹两团乳白的光球隐隐浮现,只是百里的婴儿脑袋那般大且泽郁浑厚,而倾城的……咳,鼠仔脑袋那般大且稍显浅淡透明……
自制力在关键时候起了作用。
倾城大紧张的定在他宽厚的肩,不敢上移动半分。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珠,视线缓缓移,钢铁般厚实的膛,朱红小巧的果实,垒分明的块状腹肌,还有……唔,她要鼻血了!
百里一顿,不为别的,就为倾城倒得地方正是他盘起的大上,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正对他间巨,偏她还无所察觉,一张小嘴儿微启,息吐纳,湿气尽数洒在他巨之上。
绵绵的,却又力十足……“嗯?”正想著,她便觉唇上似是抵了一,又又。
倾城只觉得脑里嗡嗡作响,著实被那丛发中的硕大吓了一,上午,就是这东西了自己吗?怎地这般壮观?她竟然没被这东西坏……
倾城羞得无地自容,心中哀:话不是这样说啊,百里公。那是不得已啊……
此时,一双大手却上她的後脑,百里沙哑的带著息的声音响起,“这纯阳之对你甚有益……吞……”
倾城只觉一浪突然被自己,紧接著,百里收掌,她绵绵地倒了去。
倾城只觉一闪电劈开脑中旖旎思,意识的随著百里的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