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已不由己,也不知後的丫鬟们没有跟上来,而是在我门後就吓得四散逃跑了……
原来,玲珑接的是暗客。
倾城皱起眉,安地拍拍她肩膀,她顺势倒倾城怀里,揪住倾城的衣服,哭得梨花带雨。
起初,我也是不敢去的。可是,我练舞用的绫还在那里。那条绫,是上好的冰蚕丝织成的,轻薄,还容易掌控。於是,我就寻了个大中午,让四个丫鬟陪著,去独院拿回。
倾城虽不喜被陌生人近,但也不好意思推开她,只好僵的坐在那里,听她边哭便继续说“她的尸是我第一个发现的。你不知,她的模样多可怕……浑不著寸缕,巴巴的,像是被了一样,双睁得大大的,却是笑著的……”
我像是著了,脑里一片空白,径自脱了鞋,退了衣衫,上了床……那床褥,像是男人的膛,又又,带著甜香,让我昏昏睡……迷迷糊糊中,有人压在我上,接著……”绿夭掠过这心照不宣的一段儿,继续“一连三天,没到中午那个时候,我异常渴望被男人拥抱,然後就在迷迷糊糊的况去独院那间寝房里,而整个倚翠楼里,竟无人发觉我的异样!
说著打个寒战,整个人直接从椅来,又坐上倾城大“当时,我吓的差儿死过去,幸亏後来护院闻声到,将我救了回来……玲珑死後,那院就空了。人都说死过人的地方不吉利,再加上玲珑死的又是不明不白,模样那般可怖,更加没有人敢靠近那院了。
接不接客?记得当时,妈妈白了我一,说,小蹄,你以为人家跟你一样啊,人家可是卖不卖艺!
我装著胆,推开玲珑房间的门,家什上都落满了蛛网和灰尘,一开门就有霉味儿,还有一十分甜腻的香气……丫鬟们都劝我算了,再让妈妈托人买一条就是了,我心里也是这般想得,可是,一推开那门,脚就像不受控制了一样,自发自动的带著我往里面走,而且是直直绕过屏风,了玲珑生前的寝房。
可没几天,我又在她上发现了那些吻痕,脸也越来越难看,双无神,有时候正著舞,就突然停来,睛望著某个地方,嘴里念念有词……”说著,绿夭湿了眶“我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夜里接客,白日练舞,休息不够,吃不消,便给她买了几副补的药,并嘱咐她注意休息……谁知,谁知就在我送给她那些补药的第二天,她就、她就去了……”绿夭说著,呜呜的哭了起来。
几天没有人光顾的院,就像空了几年一样,到长满杂草,阴风阵阵的。
明明院里、外室都陈旧不已了,可偏偏这寝房一尘不染,特别是那一张铺著上好锦褥的床,粉纱飘飘,看起来分外柔舒适。
所谓暗客,就是瞒著楼里私自接的客人,这对楼里的姑娘来说,可是大忌,被发现是要受罚的!虽然玲珑只签了短约,可也要遵守楼里的规矩。看在师徒一场的分上,我只偷偷提醒了她几次。她当时答应了。
……每次,我都看不清他的模样,只知是个很大的男人,他就像一团迷雾,来时无声无息,走时也无痕无迹……我的开始越来越差,有时候走两步都会晕花,妈妈找大夫来看了好几回,都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