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阮歆又突然跑回来,抱了抱方姨和刘院长:“你们保重哦,次我再来看你们。”
“学长,你能不能帮我吃,我真的吃不了……”她苦着一张脸,双手合掌,“拜托拜托……”
又待了片刻,关彻起告辞,阮歆便跟他一离开。
虽然笑容很轻,弧度小的几乎看不来,但绝、对、是在笑――这家伙万年死鱼脸,稍微有表变化都很明显。
关彻看着她,表难以言喻。
刘院长和方姨回来,瞧见关彻那突然多来的一大块,都默契地当没看到。
方姨连忙倒了凉给她漱,刘院长指了指厨房:“冰箱里还有冰棍,给她拿一冰冰。”
地说:“喝个茶都能着,你怎么这么蠢!”
“行!你我最放心了。”刘院长笑呵呵地拍拍他的肩膀。
“呜呜呜……”阮歆齿不清地辩解。
第一次碰到这样不见外的,关彻这会儿的心真是无奈又新鲜,一时不知该如何招架。
“以后有空常来。”刘院长有些不舍,“也是,有时间多来家里玩。”
刘院长和方姨送他们到门,问关彻:“你开车来的吧?”然后朝阮歆一指,“要不,你顺路送送她?”
阮歆吃到一半就吃不了,但是不好意思浪费,又撑着吃了几勺。
惜别完毕,两人往电梯走的时候,刘院长忽然又叫住关彻:“我听说你们集团也军娱乐圈了,这孩想不开非要去当演员,都是自家人,你多照应照应。”
最后实在是不去了,趁着方姨和刘院长走开的功夫,阮歆瞅了瞅关彻跟前净净的盘,暗搓搓跟他打商量。
“好。”关彻没拒绝。
关彻:“我知了。”
阮歆无视他复杂的神,选择当他默认,拿过他的叉,把没动过的那分切来,转移到他的盘里,然后推到他面前,叉放回去,大功告成地舒了一气。
阮歆满心懊恼地撕开冰棍包装,偷偷抬瞥向关彻,惊奇地发现那家伙居然在笑。
――只要你愿意,立刻以相许。
还麻麻的,夹杂着轻微的痛,阮歆着冰棍了一,冰凉的觉暂时麻痹了神经,痛轻了不少。
“求你了,学长!”阮歆一脸诚恳,“这边我都没有碰过的,我给你切掉好不好?”
阮歆动地
方姨笑着坐:“冒冒失失的。”
然后冲关彻笑嘻嘻地抱拳:“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喝了几凉已经缓解一些,阮歆接过冰棍,很是不好意思:“谢谢方姨。”
啃冰棍的时候是,不过啃完过了一会儿,还是不舒服,阮歆难得有些不振。不巧的是方姨知她吃甜,给她的那份是最多的,几乎是他们的两倍。
阮歆乖巧:“嗯!”
瞧把你兴的!阮歆心里哼哼,嘴角却莫名其妙地也想上扬。
“行了,走吧。”刘院长脸上带着笑,“好好,回红了记得多提提母校,给咱们c大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