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像个小伙儿一样忐忑,天气还算不上,夜里的风
阮歆就在那哼了一声:“你装什么呀,不是早就知了吗。”
仓导对她的拒绝倒是没什么反应,丝毫不见遗憾或不豫之,阮歆便觉得他徒弟的话大概只是哄她好玩的。
不过,天平另一端如果是关彻的话,放弃再好的剧本和机会,对她来说都是值得的。
他立刻给阮歆打去电话,号码拨去才记起两边有时差,那边应该是早上四,小懒肯定还没起床。
关彻的心立刻也柔和来,温声问她睡得好不好,怎么起这么早。
其实哪会真的无所谓,毕竟是华人中最尖的导演,能合作是多么难得的机会,也不枉她当初自降价当了一午“保姆”。但是因为私人原因不得已必须拒绝,总还是有遗憾的。
她有什么动静,关衡肯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他。
刚打算挂断,等她起床再打,那边居然接通了。
关彻也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毕竟有自家老弟尽忠职守地帮忙留意着。
这个“事”关彻自然是知的,本来也是打算问这个的,只是猛地不知说什么好了。顿了顿,嗯了一声。
关彻便在机场从七多等到九多,才终于接到心心念念的人。
“不早了呀,我这边比国早一个小时呢,都九多了。”说完似乎才记起自己匆匆赶过来,还没来得及跟他讲,“哦对了,我来韩国了,仓导在这边呢,我来跟他谈事。”
阮歆则跟爸爸一块在韩国玩了两天才启程,回阔别将近两月的祖国。
但毕竟有前车之鉴,她再难以割舍,也不得不选择,再三谢过仓导的好意之后,拒绝了。
关彻略略心虚,在没有别人在场的办公室里,摸了摸鼻,然后问她:“你真的想好了?”
“早上好哇。”她的声音听起来还愉快的,悉悉索索地似乎在收拾东西。
尽他私心不希望自己恨不得小心珍藏起来的宝贝去拍有任何暗示的戏份,但同时他也不愿意看到她委曲求全,只为了跟他在一起。
航班只需要两个小时四十五分钟,原定傍晚七十五分抵达,但临时了一状况,晚了两个小时。
另一,阮歆认真看过剧本,发现原著中的激戏已经过理,删掉大半不说,留的几场也设计得很蓄。
导游小在韩国接到了两个来中国游玩的客,行程不同步,因此没跟阮歆一起回来。
“对呀,要不然带着黑历史怎么给你媳妇儿啊。”阮歆的语气似乎很无所谓,“就是对不住仓导了,他徒弟说是为了我才要拍的呢……”
事实上,他也相信她的小姑娘,不会再将他们置于那样的境地。
两人碰过面一起吃了顿饭,仓导虽然还是不搭理人的调调,但看得来对她还是很优待的,阮歆送了份小礼,他也收了。只是他贵人事忙,当天便又匆匆地赶回国忙其他事。
他没料错。
三向她保证过,不会再手预她的工作,这看起来简直像是有意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若是再犯错,那就真的罪无可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