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分别的那段日反而变成了他们的化剂,彼此都觉得甚至比从前更对方了几分,一秒钟都舍不得分离,像是两个最为契合的半圆,只有合在一起才能得到圆满。
这副俏的模样曾经伴随了他过去一个多月的梦境,关彻当只觉得心一,也分不清是怀于这样的她终于回到他怀里,还是被那些旖旎的画面扰乱了心神。
阮歆上的不适已经很轻了,尽仍心有余悸,一直要他慢一慢一,却难自禁地紧紧缠绕着他。
“睡醒了?”他若无其事地捡起地上的枕,随手搁到椅上,半跪在床边,吻她揪起的眉和不兴的睛。“饿不饿,我煮了饭,一直着。”
这个小小的影音间是之前关彻特地从书房里辟了一块地方来,置了投影仪和柔的榻榻米,用作她无聊时的消遣。
相隔不远就是他明亮整洁、充满了工作气息的办公桌,这觉是很不同的,关彻一时有些难以自持,看得来她也动难耐,终于还是没忍住,再次与她合为一。
老爸那边有茹照顾,还有唐阿姨帮衬,阮歆又实在舍不得关彻,怀着对老爸的愧疚之心,跟关彻在一起整整腻了两天。
“你是不是被泰迪附了?”他拿了一套跟他上同款的家居服来,阮歆乖乖伸手,让他给自己套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嗯嗯?”
只是她报复的劲儿一过去,又黏糊到他上来,地噘嘴讨亲亲。
吃饱饭力气就慢慢回笼了,阮歆有了劲儿,开始想方设法地折腾他。
在床上得到满足的男人都好说话的很,更何况他平时就总是纵着她,要什么给什么。
阮歆被他亲了几郁闷就一扫而空了,抱着他的脖哼哼唧唧地撒。
因为厚重窗帘的遮挡,卧室里光线偏暗,来门阮歆才发现外面天光已经大亮,一看时间,已经午一。
他从没如此放纵过,但温香玉在怀,让他无法不沉沦。
这便再难以克制了。
她有意报复呢,关彻被她闹得起了反应,她又义正言辞地不让碰。只能抱着,手不能乱摸,嘴不能乱亲;他稍稍有动作,她眉一皱就要瞪他。
间的柔太明显,整个人都仿佛多了几分意。
关彻到底是自制力,还真的忍了来。
但再恩的鸳鸯也不可能随时随地都彼此跟随,关彻还有偌大的公司要理,这短暂的两天于他而言已经是难得的假期。
关彻心里也很是舍不得,甚至
趁他洗碗,从背后抱着他袭;等他坐来,便爬到他上各种蹭;一起窝在榻榻米上看电影的时候,又嫌把脱了,故意把白生生的往他上搭。
所幸她也没揪着不放,急着去吃东西安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又不愿意自己走路,撒要他抱。
关彻本就对昨晚突然的疯狂和□□汗颜不已,被她一说,更觉尴尬,只低帮她穿袜,并不言语。
他早上去上班时,阮歆才刚醒,其实还困着呢,撑着起床送他门,依依不舍地,抱着他耍赖不撒手。
但日过得再缠绵放纵,正事还是不能搁置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