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过你穿裙不要秋千吗?’‘可是我好聪明哦!我把里面的小脱掉,他就看不到了!’”我一会儿学“妈妈”,一会儿学“羊羊”,然后一击掌指着那位“白羊座”,“这就是你,勇敢直率、敢敢为的白羊!”
他到会“以权谋私”,故意把他寝室的被单踩地脏兮兮的,让洗衣房的过来换,我就被派去了。
我扭住他的鼻一反守为攻跨坐在他上,“好哇,你小捡着个便宜的是不是,把我当卫生纸,想用随手就拿?”
第十三章
又跟他们说了好几个星座笑话,我才来,看来肚确实是饿了,我准备到小刀那里摸儿饼先填填肚,正想着吃哪种饼好,小刀柜里甜的,咸的,辣的都有――――
那天那位我撞着的先生在“小王府”找了我几次,也不知找我嘛,我直觉不是好事儿,都让我给跑了。
那个是跑得了,这个呢,唐数这小是个活孽障!
我望着他又不好发作,这样儿的肯定是客人,难我还敢吼他挡了我的路?
“诶!你!――――”他还喊,我小跑,肚真饿着,我现在只想着饼,决定好了,吃甜的。
他斜睨着我,“前天,我在北场打球,看见你从北门跑去,就从我跟前跑去的,你没看见我?!”
一伙儿人都要笑疯了,我空喝了茶,肚怎么这时饿了咧!
他们笑翻了天,又一个举手,“那我呢,我是巨蟹!”
50
“不好意思,”我撞着个人,可也没多大在意,手抬了抬我漫不经心说到,甚至没看清楚对方的脸,
北门?洗衣房在南偏门,北区是
“公车上,蟹蟹说,‘今晚我要和妈妈睡!’妈妈问,‘你将来娶了媳妇儿也和妈妈睡啊?’蟹蟹不假思索:‘恩!’妈妈又问,‘那你媳妇儿怎么办?’蟹蟹想了半天,说,‘好办,让她跟爸爸睡!’妈妈,‘%’,再看爸爸,已经泪盈眶啦!你就是这样,有恋母结。”
我一愣,哪一天?
“先生,不好意思。”我假笑着又说了声,
这也没什么,我技巧地挣脱开他的手,“不好意思,我急。”然后匆匆就走了。
人呐,就是这样,好事儿总想让鬼神知,坏事儿总以为鬼神不知,我们也太让鬼神为难了是不是?
“要是他们不是让我来的怎么办,”此时,他正压在我上在他那个脏被单上胡天胡地,
可,即使知这些,我们还是相信鬼神,譬如我,这段儿就想是不是要给爸爸烧儿纸了,或者,该去庙里拜拜?因为,这段儿有太多人惦记着你,也不知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你,你不是那个‘凉拌’傻妹儿?你不说乡里话了!”
我手支着巴,象个功课的好孩,
“我不会找茬儿让他们换人直到你过来?”
我明白了,这是“邀享”刚才那桌客人之一,真是这么巧是不是,他继续来消遣,我继续来赚钱,只不过都挪了个地方,
我咬着牙象故意要酸了,“也要我说个你的笑话?”他直,
他任我压着他,也用手着我的鼻,“谁让你那天看见我象没看见的!”
“咦?你?”那人却拉着我不让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