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哥哥，”这回“认哥”值大发儿了，只见“聪哥哥”叼着烟眯着从衬衣袋里捞十张“红百百”就放到我跟前，“见面礼，收着。”

“这T恤上的画儿是你自己画的？”突然坐我旁边的那人问我，我连忙低看了看自己上又抬，笑得很和，

“你知我们想听哪种，”

我心领神会，“----哥哥们有当过兵的吧，先讲个新兵的，有个新兵，起床总落后挨骂，便买染料涂在上，酷似迷彩装。半夜军号响了，他首先冲营房！长官就表扬呀：很好，穿得很整齐，但次注意，手榴弹应该挂在后面。----”

“画得不错。听说你多才多艺，最会讲笑话？”那人似笑非笑望着我，其他人这时也都望着这边，典型的“调戏”开场白嘛，我这行的，还怕跟你讲哪种笑话？我当然不怯，老练地开了瓶酒，起给他们每个人斟上，

“哥哥！”这声就叫地稍嗲些了，但也不失清纯，

我也没看钱，朝他，“谢谢。”也不谄媚也不清，就象这很平常，我该得的。

----这种觉不好。可，我很敬业，你从事的就是九工作，也就不在乎人家用九的玩法儿九的看你了。

“聪哥哥，”他加了句，我甜甜跟了声，

“拉儿”先生一拍大，“这个妹妹快！我认了！”这时，人就要机灵了，我连忙双手抱拳，

“哥哥们想听哪种，我献丑就是了，”很大方地望着他们，理直气壮中又带暧昧，

拉儿”先生，也是一来就指着我的那位，这里面都是生模，就他我熟儿。

我也不墨叽，拿起前面桌上一净杯倒了些酒，双手捧着举向他，

这是我原来看见过的一张苏联海报，印象非常深刻，觉直截了当咄咄人的一人用手指着你的鼻尖，喝令你什么事，让人不得不看，甚至有怕那个神和手指。

“聪，这也太简单了吧，认妹妹咧，”

张就来，我也不笑，表演那个敬业，一连说了几个，男人们笑地暧昧又张狂，其实，还是看得这拨人的玩儿份儿的，这些笑话其实他们并不以为然，并不象其他客人乐的不得了，觉，他们就是在打量我，就象一群狐狸在撩拨一只自作聪明的兔，

“恩，画着好玩儿的，”这就是街边买的一件很便宜的白T恤，我在上面画了一个苏联红军士兵，左手拿着步枪，右手指着你说“你参加红军了吗？”

“紫上不懂事儿，让哥哥劳累惦记着，这儿赔礼了。”然后一懑，然后甜甜朝他一笑，用手揩了揩嘴。屋里一时安静，都瞄着我，

“紫上，你过那事儿没，”他们就这样直接问你，我慌什么，还微笑着对答如，“什么事儿？哥哥直接给个名称撒，北京mama叫那事，文明人叫****

“啧，再来呀，以后有机会照顾我妹妹，再说，这十张连号的，从一到十，从一而终，十全十，啧，寓意好。”看来这聪也能掰豁，一套一套的，我只象个乖女孩一旁微笑着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