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不愧是人大,新拆的磨砂满满一盒几乎全都给他用上了。
双手不由得交叉在前,温云皱著眉踢踏著脚上还穿著的拖鞋,似乎是在等待看上去无比稽的男人给自己一个说得过去的解释。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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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被在洗手池里用少年自己的手工皂打起油一样的泡沫认真的清洗了脸,紧接著雷枭就差脚的被套上粉发箍而後僵的躺在沙发上任凭对方将上次乍看还以为是发霉了的绿泥浆厚厚的往他脸上抹。
“噗……哈哈哈哈哈!”
“你能告诉我你为什麽变成一棵树了麽……”
敌。时间久了牙齿会变黄,的毒素也会积多,你想保持魅力就得对自己狠一些。”
一旁看了半天也不知说什麽好的唐闯,最终无奈的对著陈皓开了。
见到他这个大丈夫变小绵羊逆来顺受的样儿,陈皓打开一包薯片不厚的笑了。
“我……”
挥舞著手机陈皓直到这时候才忍无可忍的大笑起来,一白牙闪阴森森的亮光。不用说,猜都能猜来恶作剧的人是谁。
“噗嗤……”
浑上已经因为羞惭而红的发,虽然肤黑表面上看不太来,但是此时此刻雷枭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那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旁边闲著的陈皓就已经从椅上快的起来颠颠的跑去开门了。
照顾雷枭的脸让少年产生了一种玩洋娃娃一般的成就,顾不上自己男人渐渐有些吃醋的在一旁唧唧歪歪胡瞪,他到兴起脆铺开来脱掉雷枭上的衣服只留一条不碍事的三角然後兴致的用磨砂膏把他全上都摩了一遍。
“^___^Y……”
“我去你妈的,你还真看戏啊!”
“呃……”
“皓皓,你太坏了……”
温云一门就焦急的往里面冲,原本睡得迷迷糊糊,结果放在床的手机愣是把她给震醒了。打开一看,居然有十多条短信,条条写满了恐怖的通知和惊叹号。吓得她衣服都来不及换,穿著睡衣套上外套就往这边跑。
一个抱枕飞了过去,某男终於忍无可忍的发了飙。
低看著粉兔耳朵发箍,脸上涂著绿泥浆上光溜溜的涂满褐磨砂膏一脸错愕的雷枭,唐闯摊著两只手,无辜的望了望巴都快要掉来的女人。
“那个,唐唐,听说我们家雷枭在这闹事儿,怎麽回事!”
被对方认真的语气得一愣,手指间不习惯的变空了,雷枭忍了忍最终还是了来听从摆布。
“没、没闹事,就是来坐坐……”
看著唐闯兴致的抱来那一大推瓶瓶罐罐,雷枭唇角搐的发现原来同恋真不是那麽好当的。天生比女人细腻充满浪漫怀让他们比一般男人更注重外表,也让他们人到中年时还能保持面的英外貌。
“你呀,就是太疏於保养。你看你角质层那麽厚,就算了东西也收不去。平时动作又那麽鲁,不长褶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