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还没穿上,光着个屁背对着不七好像还低在什么,不七,看见的就是他的光屁―――――厕所灯可亮,正照在男孩儿结实地两肉上,――――上面赫然!―――有一颗泪滴般的红痣?!!
其实,你说不七觉着对面那俩当兵的有奇怪,人家包括她楼上的胖阿姨,看着她还不是奇怪,不过,就是不敢搭理她千万也不得近她的罢了!
这么过了一午,到了晚上,都安静了,车厢灯一熄,都睡呗,楼上的胖阿姨还打起了起伏有序的鼾,很是惬意。
说是要睡好,可是怎么睡的好?这样惯的人儿,如此“恶劣”的环境,――――不七还是迫自己要睡好哦,不是周遭不静,是你心不静,―――如此一“持诫”,不七在摇摇晃晃到也睡着了,不过,到了半夜,突然想小解,一泡把自己又搞醒了。
是的,里面是两个人,就是她对面那俩男孩儿,开门正准备来的是中铺的那个,好像才洗过手还在那甩呢,里面那个―――说实话,不七看愣的就是里面那个!
真有?!!!
可不,真有咧!就在前――――
趁着车厢留的微弱的灯光,不七摸索着把鞋穿好,跟着车左晃右晃的来到洗手间前,两边竟然都有人,她不知的是,其实只一边有人,另一边坏了列车员早锁住了。
膈应人的,这个女孩儿你始终也看不到她的脸,她要么一直着罩,要么取来吃东西也是低着,两边的发耷拉来,估计脸上是不是毁了?再就是明显弱多病,看她吃的,除了馒、果,就是药,她随着一个那种大保温杯,她咳狠了就喝那里面的东西,估计是中药。反正,就像个传染病。胖阿姨看都不敢看她,对面那俩男孩儿,她一咳也都烦地瞟她一。不七个拐东西,心想,你们还是学医的,这么没同心,有时候故意就咳地象要吐血的,男孩们都烦地背过去了,不七就低阴笑。
不七
真有屁上长血泪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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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的,车厢又在晃,再加上有憋不住了,不七难受的,可里面的人怎么还不来啊,
“卡,”终于听到那显示“有人”的锁由红变成了绿,不七望着神一振,却,门一开――――
这,可不要把咱这拐东西的魂都勾完全咯,又惊又喜哇!
两个人消停了。不七始终默默啃着苹果,不抬,鬼知这孩唇边偷笑个什么。
候气极了,还无缘无故一脚踹他上的铺一,上面的男孩儿脸也不怎么好看就是,就不住搓他那手,明明象刚洗过净的,却还是在狠搓,象有仇的,有时候把他搞烦了,他一起,对着面的劈盖脸就骂,这个连串儿京腔丑话,面的站起来揪住他的衣领拳就要上去了,也是骂。不七上面的胖阿姨这个时候就会说话,“你们都是当兵的好不好,留德,咳,现在的孩―――”
不七她坏笑啥?得有个啥好心思!无非就是这两男孩儿骂的脏话,她跟凤鸣鬼混时都说得,有时候,他们俩也对骂,比这还丑还脏。
里面的两个人,外面的一个人――――都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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