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好不差吧,没什么味,舅舅想吃次给你也尝尝。”
看来皇帝还是很聪明的,秒懂她的意思,龚纾俯在他额心印上一吻,捧着橘红烛光温柔英俊的脸深深凝视,太喜,想吃掉他。
“凤凰元,说不定我了你的阴,明日病就好了。”
这轮到小皇后无语了,自家乖宝宝皇帝开起玩笑还离谱的,她窝在他怀里闷声笑:“要是真的能让病好起来,我天天喂你吃。”
心疼妻的恪桓被她噎到,嫌弃地说:“……我不想吃。”
“呃……纾纾……”
她没办法吃掉他,只能把小屁悬在他脸上给他吃,小肉珠在心快活得升了仙,她投桃报李住“鸡儿”,想起他说这话又忍不住笑,牙齿磕在肉上刮得恪桓眉打结。
龚纾着,一肚不服气,从痉挛中缓过来就狠狠嗦他,坏心地凌手中弹的恶龙,抿唇暴力哭了它。
如果他不成为先帝默认的储君,不皇帝,必然无法得到她,没有选择,他们要在一起只有这一条路。
她自己也不好过,皇帝执拗,一滴不漏光了来的汁,双唇抿着膨的肉珠碾压折磨,嘬到充血颤抖,一番勾心斗角却是她先输了,淋漓地了。
“……哼!”
“……”
“咦?可是舅舅吃我的呀,你刚才不也全喝去了?”
“缠我一辈吧,并连枝,永不分离。”
皇帝从到脚舒畅利,抱紧老婆柔声关怀:“怎么喝去了?这东西味不好吧?”
“嗯。”昭仁帝中温澜生,轻吻妻眉心。
病皇帝不过是个纸老虎,虚弱,没能持很久就交代在老婆嘴里了。她不松,双手握住快速了几,让他全尽了,才咽中龙。又仔细替他净,拉好,自己穿上衣裳侧躺,枕着病人的胳膊搂住他的膛。
他的手一往,指尖摁住外唇轻轻掰开,盯着粉细摸摸索索寻找她说的地方,怜地拨小小阴,把的湿腻四抹开。
“认真好不好?”
“……纾纾,你从以前就是这样的吗?”
紧窄,恪桓脱低声,虽是小鲜,滋味比大荤有过之而无不及,小凤凰明明是金枝玉叶,却仗着她绝聪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各种手段,小刁钻可恶,专门往他最经不住碰的地方去,舐吻无所不用其极,两只小手也会用劲,上挤一次他的防线就溃败一分。
“要尝过,才知鲜不鲜。”
丰乳细腰,即使龚忱花心思挑选的人各有千秋,也没有谁像她这般致,曲线妖娆,多一分显,少一分略柴,上天如此她,给她绝容颜,又给她曼妙胴,机俏,温婉柔善,找不到任何缺陷。
得,让你辛苦我也舍不得,今晚咱们只烹小鲜,不大荤。”
“咯哒啦。”她糊糊地回答,小手用力搓,费尽心机往深吞。
“嘛?!现在嫌我已经晚了,舅舅是我的人,缠你一辈。”
“小鲜?”恪桓气息乱了,伸展手臂沿着两条一路往上摸到双乳,描绘雪峰形状,指腹挨个过乳尖,轻抚绵小腹,环握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