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听了这话,珠差掉来,又上打量了番
那人狼狈地站起来,使劲地拍打了自己的衣衫,像是要摆脱什么似的了自己的手,最后无奈地看着地上那个实在看不是女人的女人,叹气:“你先起来行不行啊,这样被别人看到的话,像什么话啊!”
那人就着月光上打量了一番梅,只见她蓬垢面,衣衫破旧,着一个不知哪里捡来的破帽,整个就是一叫花模样,于是疼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一个女人家怎么会独一人在这里?还成这副鬼样?”
那个人连忙拉住梅衣袖,问:“我说过的,我从来不欠别人的人。如今虽然不能帮你找回驴,但在其他地方帮你一把也是可以的,你倒可以说说这是要去哪里,我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那个人这拉脸来了,语气也不好起来:“这林里整个黑乎乎的,我哪里知你的驴跑到哪里去了!”
梅无奈地说:“所以我也不让你赔了,我自己走路便是,你也不用赔我新的。”说着又要转往外走。
那个人被她一噎,不快地说:“喂,我可是从来不欠别人的啊!既然我害得你的驴受惊逃跑了,还你一个新的便是!”
梅此时真是心灰意冷,想着自己如今丢了驴不说,还被别的男人占了便宜,这可怎么有脸去见荆山啊。这事越想越难受,泪哗啦啦地往,边哭边啜泣:“我可怎么办呢……”
那个人见梅背起包袱就要走来,反而过来拉住她说:“你先别走啊,你倒是说清楚。”
来这个黑乎乎的臭小其实是个女人,顿时像被到一样从梅上起来,里叫:“你早说嘛!”
梅回过,就着月光打量他的神,见他稚清秀的脸庞上倒是写着满满的真诚,便叹息了声说:“我看你也不是坏人,你既不是坏人,我自然没有赖着你的理。我如今是要去上京想办法见皇上的,你是没法帮我的。”
梅很不快地瞥了他一,没好气地说:“说清楚什么啊?说清楚我的驴是怎么被你的动静吓跑的吗?”
梅想想也是,自己躺在地上实在不像样,于是抹着泪站起来,站起来的时候手还摸了摸自己紧贴在怀里的银,确定银还是在的。
她想通了这个,便垂丧气地蹲来,重新拾起自己摔倒在地的包袱,打了个结背起来,扭往树林外面走。怀里的银还在,驴虽说跑了,但自己还有一双脚,反正这里距离上京也就七八天路程了,凭她一双脚,总是能走到的。
梅“哼”了声:“新的又如何,反正不是我原来那驴了,我就想要原来那。”
那个人疼地摸了摸脑袋:“我见都没见过你的驴,这关我什么事!”
梅这时候也慢慢冷静来,她知自己拽住这个人要驴实在说不过去,驴受惊虽说可能和这个人有关系,但自己也不能就赖在人家上。
梅了泪,哼了声说:“关你什么事,你赔我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