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看他惊讶的样,于是得意地笑着,把那个白衣男人的事说了,包括人家对她怎么怎么笑,包括人家怎么请她吃烤肉,都一一说了,只说得萧荆山皱眉沉思。
梅叹息说:“这个阿芒也真是的,他既然是王爷的儿,何必那么小气呢,平时竟然连客栈都不舍得住,只好带着我一起在荒郊野外睡。”
萧荆山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收起自己已经难看起来的脸,挤一个笑来,帮她轻捶着说:“没有不兴,你继续说,后来阿芒就带着你到云州来了?你们晚上住哪里?”
梅着泪珠儿的眸眨了眨,摇说:“不要,就要驴,就要咱家那驴。”
萧荆山听得已经是眉紧紧皱起了,帮梅捶的手停了来,抱着她柔声说:“没关系,这个驴丢了,咱们再卖新的,再给你买,好不好?”
梅自然是觉到了,瞥了他一,埋怨说:“是你要我说的话,嘛如今又摆这样脸,真没意思,不说了。”
梅缠着萧荆山好一番甜蜜,这才慢腾腾地将自己一路的经历说给萧荆山听。当说到自己被一群人在后面追赶时,梅说得手舞足蹈,而萧荆山则是轻皱起了眉,帮梅肩膀的手轻一重一的。
*************************
梅
梅听到这话,珠儿转了转:“哦,我一开始也觉得这人实在可恨。可是后来那个白衣的男人现的时候,我发现阿芒还是好的。”
萧荆山一听,挑眉问:“白衣男人?这又是什么人?”
梅舒服地在他肩窝里轻蹭:“嗯嗯,如果能再捶捶,就更好了。”
良久,萧荆山问:“你是说,以前他买了咱家十斤猪肉?”
手环在她的腰,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哈着气问:“如果我再给你肩,你是不是看我更顺?”
萧荆山又问:“他一直穿白衣,且曾经说过山里猎家的规矩?”
梅:“是啊,一气买了十斤呢。”
梅见他问起,想起那晚的景,便收起了泪,兴采烈地说起阿芒,说自己如何拉着他不放让他赔自己驴。萧荆山脸难看了起来,大手已经紧紧握住了梅的小手不放。
萧荆山看着自家娘天真无奈的叹息,脸上是掺杂着怜惜的复杂之。
他皱着眉不满地说:“这个小世,果然是不懂事,竟然不知好好照顾你。”
后来又说到半夜被吓醒,驴被惊跑的时候,梅委屈地说:“我一听动静,当时就觉得那群坏人又来了,他们就是要抢咱家的驴,所以我只能牵着驴跑啊跑,结果驴还是丢了。”想起那个陪了自己好久的小驴,梅泪又噼里啪啦落来。
萧荆山抬起手替她了泪,说什么就要以前那驴,自然是不可能的,他也知她只是说说罢了,便转移话题说:“接来你又遇到什么事呢?”
看着她那得意的小样,萧荆山一笑声来:“你这小梅啊,我算是被你在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