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舒服地在他
梅笑睨着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脸上带了酸,不禁打趣说:“刚才说你小心儿,你心里还不承认吧?现在倒是印证了的,果然是小气。我就怪了,当初你怎么就能说让我改嫁的话呢。”
萧荆山知她饿极了,连忙拿起碗来给她盛了一碗饭递给她,又给她夹各种菜。梅此时也顾不得其他,端过饭菜来扒拉扒拉一顿吃,边吃边糊地:“这一路上整天吃大饼包,吃得我现在闻到包都想吐了,还是这饭菜好吃啊!”
萧荆山不解地挑眉:“哦?那我要怎么样你才能看着顺?”
萧荆山看她得意俏的样,大手忍不住了她的脸颊:“如今我算是拿你没辙了。”
梅歪着打量他:“我怎么忽然觉得你这个样看着很不顺。”
萧荆山笑着抬看梅:“怎么这样看我呢?”
萧荆山闻言,不动声地说:“你这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吧,你又怎么认识那个阿芒世的?”
他不动声地将梅往膝盖移了,然后才一手环在她的腰,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哈着气问:“如果我再给你肩,你是不是看我更顺?”
饭。”
那时候他的样看起来真不像是往日自家那个会说会笑会逗自己玩得夫君呢,那样就像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坐在那里在上的很。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萧荆山:“好不容易吃顿好吃的,还被呛到了。”
萧荆山轻柔地抚着她的后背,像抚着一只可怜的猫儿:“怪我,不该问你这个。你再吃些吧,看你饿成这个样。”
萧荆山连忙给她又是倒又是捶背,好一番折腾后,梅咳得里有了泪花儿,这才顺过气来。
萧荆山溺地叹了气:“好。”
她仰着看他疑惑的样,吐吐笑:“这样就顺多了。”
梅想起自己被惊吓得丢了驴的事,不由得叹气:“还不是……一群人……追着……”她边吃边说,却一个不小心被呛到了,在那里咳得脸红。
梅看了看萧荆山撩起袍正襟危坐的样,忽然想起今日在那个大营里初看到他时的景。
梅皱着小眉想了想,忽然伸手一把拉起萧荆山的胳膊,然后一屁坐在她大上。
梅放碗筷,摇了摇说:“不吃了,差不多也饱了。你刚才问起我路上的事,其实这一路虽然受惊不少,但吃什么苦倒不至于啦。”
他将她放,又捧着她的脸低声嘱咐说:“另外,以后你遇到外面那群人,不必客气,更不必冲他们笑。”
说着她吃力地拉着他的两只胳膊将自己环住,然后自己舒服地依靠在他肩膀上:“我要这个样。”
萧荆山又给她倒了一杯茶:“嗯,你先喝茶,边喝边慢慢讲给我听。”
这边正说着,外面负责营地膳的属已经将饭菜送上来。虽然是仓促之中,且是在外行军,但那些人估计到底知这是将军夫人要吃的,几小菜得有模有样,梅见了不禁指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