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扫动之间,端木霜竟不由有些异,微一寻思方才发现,厅中佈置竟是大改了。
只是…那两人目光愤恨不少,直盯着自己不鬆,若当真要退也还罢了,就怕是一怒之生死激战,梅映雪和梅郁香这样儿,那还能打?偏偏方才雨中交手,时刻虽短却难有留手可能,一人前被长剑划了一,另一人肩上和腰间各有一记短痕,虽说血迹已被雨势洗去,可看那几剑若是再深一些,怕都算得上重伤,已可见滂沱大雨中战的激烈,不弱雨势。
,若被岳无疆抢上夹击,三女必是难免,端木霜当机立断,一声轻啸宛如凤鸣,招呼梅家妹退大厅之中。
尤其糟糕的事只有端木霜自己知,她来的急,虽说已然梳洗,非清梦初醒的如眠邋遢之态,可洁白雪裳之,也只一件澹紫抹罩,深浅不同已难瞒人,雪更仅只外裙遮掩,动作摩挲之间虽有不适还可忍耐,现在却不知是否已被岳无疆等人看个通透?
一惊回眸,望向旁二女,却见梅郁香虽对着二人那再无遮掩的壮肌肉,看的目不转睛,连梅映雪虽是低首羞,却也难抑偷覤心意,直是两个心漾的小姑娘,那还有矜持清冷的侠女模样?可柳眉未散、目澄澈,羞怯之间双越发紧夹毫无空隙,显然仍是未经人的,与自己目光相对之时,更没半叛者应有的惊惧怯意,好奇之心反而多些。
目飘动之间,端木霜真不由想暗骂来,自己冒雨在厅外激战,湿淋自是难免,岳允岳常也没得到好,可岳无疆却是从客房攻来的,梅映雪和梅郁香虽与他动手,行动都在迴廊庭芜之间,便难免淋些雨,衣角髮丝间难免带湿,可远不似自己这般,便算不上狼狈,也被三淫贼的淫邪目光扫的难堪,便不去觉,也知三人正暗自淫亵地品评自己。
心暗自计算双方战力,端木霜暗自摇,方才厅外一战虽短,可也试岳允岳常功力不浅,自己要胜不难,可再加上岳无疆,便他功力未复,己方退敌不难,要再把岳无疆回客房去,却是除了他自己愿意外再无他法,偏偏梅映雪羞垂,连脸都不敢抬,梅郁香倒不那麽羞畏怯,可目光中临战之意,却远无好奇之心来的烈,光竟只在岳允岳常两人的壮肌上逡巡,时而与梅映雪吃吃偷笑,那有面临敌时的紧张气氛?
退大厅之中,两方各自会合,端木霜轻吁一气,暗自运功蒸散上湿,只是女功行阴柔连绵,不若男功爆发悍,虽说久战必然佔优,可说到蒸乾湿,相较男可要差上许多,前岳允岳常上都快乾了,只馀犊鼻犹湿贴,展示间跃跃试的线条,端木霜上也只半乾,湿透秀髮沾肤,雪裳染贴,模样之媚实是无与比。
“!那碧池手好狠,这一剑…差穿心…”
听二人污言秽语,端木霜本不放在心上,可稍一抬,见连岳无疆的目光都定在自己上不动,目一飘方知不妙,虽说两边同样衣裳未乾,可岳允岳常各只穿一条,便湿透了也难掩间淫意,透了也就罢了;自己一洁白裳裙,换在平日衣袂飘扬,自是仙姿卓越,令人敢远观不敢近亵冒渎,可现方经大雨,乌云散乱不说,裳裙打湿不只黏贴胴,尽显曲线凸翘诱惑,洁白如丝纱的材质,湿后更似透明,裹的端木霜躯竟是若隐若现。
“大哥,没事吧?”
见二女该是未被淫贼征服心,厅中这般舖设,也不知是为了什麽?此时此刻偏生绝非探问缘由之时,端木霜直躯,手中长剑轻指地面,心想无论如何,都该先退
“嗯,真的…这边这一,不但狠,唔…也够辣了…果然是个碧池的主…”
原本明玉阁虽是人丁不旺,为武林一脉,议事待客之用的厅堂自也不会小了,只是原本厅中不过三席蒲团,以及席前桌桉,多两边各有一排木椅连几;先前碧丝雅寄居之时,为了让行动不便,开始时连走路时轻摩,都觉难当的她也好安坐,边上换了一张长椅,其长近榻,或坐或卧皆称其便,另外就是靠一侧一张大桌,可供饮之用。
可现在呢?虽说桌椅桉席皆在,上却已舖上一层衬垫,再非以木质见人,连原该设在温泉室中的木榻,竟也现在旁,上衬垫枕席也一不少。
若换了以往,说不得端木霜还以为有什麽贵客到了,多半还非武林侠者,而是富贵之家官宦中人,是以舖锦设席用来款待,只不知妹俩何以瞒着自己;可先前梦境见以及裡的描述,这类佈置的另一用途,便是男女床外苟合之用,毕竟是赤床外淫,激之间若不小心伤撞痛,反为不,舖设衬垫其上,以利使用各式各样的交位,多加会尽享淫乐,这般预备自是属于淫亵风月领域中人,极是轻易思及容易想像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