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般媚人肌肤的那一,最是,也最能引得男人抚把玩,不忍释手?纤手轻轻抚上肌肤,虽说休息一夜,照该已恢复平日的清冷如玉,可昨夜端木霜前所未见地赤着,偎依在男人怀中,肌肤竟似未褪,纤手轻抚之、勾挑之间,彷彿又觉到昨日裡被男人抚的炽,不由随着抚轻颤微搐。
尤其现在已是白天,昨儿主动献,受了男人悍勇勐的袭击,也就是在白天裡,那两人轮番上阵、毫不留,每次玩她言语动作间都充满着男的征服慾望,将端木霜引了想也想不到的慾,直到现在回想,仍不由意盎然,渴想着再一个妙的白日,再次在男人受着他们的凶悍。
一边想着,一边纤手动,自颈至耳,肩乳,端木霜双颊晕红、媚如丝,看着镜中的双手循着诱惑的曲线不住移,轻慢之间,双峰乳已然耸傲立,一对粉乳也被诱昨日的种种玩痕迹,早已淫胀,怎么看都一副渴求慾的媚态;边想着若让那两人看到现的自己,必又是一场销魂蚀骨的慾冲击,端木霜勉力将心思移开,房中大镜是旧时前辈所留,与中土铜鑑类不同,是外域传的琉璃镜,明亮通透纤毫可见,虽是照的彻底,以往她也曾暗想这奇技淫巧未免太耗金钱,可现在看来,明镜将自己映的一丝不漏,却是真有必要,若在镜前被他们玩,什么都逃不开去,该有多疯狂刺激?纤手轻轻到间,修长双笔直紧夹,宛若,看似和以往全无不同,芳心所念却令端木霜裡越发火,双夹的越紧、小的越紧,男人之时越觉肌肤亲蜜,厮磨间舒服的无与比,尤其想到以他们的手段,都能轻而易举破开自己紧夹的玉,令端木霜神魂颠倒地献慾,防线在他们的悍崩溃,心在他们的挞伐,双紧夹、矜持抗拒,只令他们攻破自己时的征服快更加烈,就不由越发心神漾了。
之前即便见识到碧丝雅被淫贼征服后的柔顺驯服,知淫贼手段,真有令女心沉沦淫慾的本领,端木霜却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也有如碧丝雅一般,对玩了自己的男人千依百顺的一天,而且还是在大白天裡!甚至还在犹是清纯的徒儿面前,可镜中的自己清丽中却带冶媚,纤手轻拂肌肤上似将昨日的旖旎都带了回来,不由有些动。
想到待会儿走回大厅,又要再次面对那两个淫贼兄弟,端木霜不由双颊晕红、浮想连翩,昨天被他们开苞破,也不知受了几回淫洗礼?连番之中,早令她的心都彻底投降,对于即将再受淫贼侵犯,端木霜知自己非但不会抗拒,反而会心甘愿地迎合,昨天小被开,今儿也不知会否连菊花也开放了?更不要说被两人前后夹击、两同开?昨儿他们已能姦的自己哥哥丈夫的乱叫,今儿也不知要成什么模样,淫乱洩到何种地步?只是…终究有些不甘心啊!端木霜虽知自己必是着了淫贼的,否则自己便真有淫的本质、渴肉慾的本能,多年修功真如仙纯洁,总不至于一朝便冰销瓦解?可就算知其中关窍,端木霜却不得不承认,亲试云雨之,自己已不想也不能回到过去的自己了。
“霜小果然厉害…昨天成那样了,还能夹这么紧…”
不知何时,岳无疆已移到了端木霜后,一手轻香肩,一手揽住端木霜纤腰,将她搂在怀中,柔顺偎依的端木霜一声,却是毫无挣扎地与他肌肤相亲,任岳无疆鼻气轻拂耳际。
一来她芳心正自浮想连翩、思漾,二来岳无疆言语轻薄,大手更正轻抚着端木霜的肌肤,怎么看都是要将她就地正法的样儿,端木霜羞无,却是浑然忘却后这男人是自己深恶痛绝的淫贼,只觉间微,若他想要自己,双正好紧夹住他,直到岳无疆尽兴方休。
芳心勐地一,自己怎会想到这种事去?可想到昨儿日裡,自己的贞洁矜持,早被那淫贼兄弟破的乾乾淨淨,事后在温泉室中,又被岳无疆无微不至的清理全,连小都在他那带着力的手指勾挑把玩,不由自主地洩了一波,那时自己迷乱恍惚之间,早已经向他投降,现在又有什么可以抵抗的?她一声,躯在他怀中:“霜…真的不服…哎…”
“霜小放心…”
双手看似只在端木霜香肩纤腰上轻,中也只是轻轻吐气,但岳无疆在风月上何等手段?昨儿看着端木霜在两兄弟间媚迎合、淫洩数回,对她的种种要害早掌握了七七八八,温泉室中为端木霜洗浴,更算是亲手测试过这诱人女,岳无疆敢说,即便端木霜此刻清醒过来,只要被他半扶半抱着带回大厅,待走到那儿,端木霜也会被他挑逗的漾,在大厅中再现昨日风:“昨儿只是初试,今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