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

        虞柠：“你了什么吗？”

        难怪她爹妈没找以前常去的医院，而是跨区找的凌望今那家。

        “你就什么都不想的了？”

        虞柠：“啊？”

        可她看着金妙红着，扎着尾辫，脸上稚气未脱，看着年纪不大，也不知有没有步社会。

        “他为什么确定我会尝试再次重生？我不就是报警，还缠着你不让你和他接……”

        金妙又变得安静起来。

        “你说凌望今本来就想杀你，最后没有杀你还说了那么一句话……而你再一次重生后还促使我们相遇更早，算不算是你完成了他临死的嘱托，你带他来见我了？”

        虞柠伸手，“冷静冷静，你既然都不知能不能反复重生，凌望今是怎么知的……”

        金妙：“……有时候，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说着说着，她又开始激动。

        她看着还有些茫然，虞柠推动她往思考，“两次重生，死的人越来越少，你有没有对比两次重生的区别，比如发生了什么大事之类的。”

        虞柠再一次的叹了气，“你是个大好人。”

        “你多大啊？”

        虞柠：“他不需要确定你能不能反复重生，以你的格，你终究会去……尝试重生。”

        虞柠：“那我们正在经历的c这一辈呢？”

        虞柠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脸上，见她恍惚神渐渐退去，并小声的自言自语着。

        金妙怔了怔，面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

        “比之前两辈都早。”金妙说着顿了一，“你们相遇的时间。”

        虞柠：“你是怎么发现还能重生第二次的？”

        虞柠：“你觉得我们相遇早一会更好？”

        金妙：“重生之后我想着你们早一相遇可能会好一？就在你家附近投放很多广告，把他医院夸上天了……广告费把我存款都要清光了。”

        虞柠张了张嘴，她想说你应该等警察和一些专家调查完毕，对事件有了充足的了解后再风井重生，也比现在一雾乱转的好。

        “有这么想，但不确定……”金妙看她，“b辈和你相后期，你和我说‘如果能够早遇到他就好了’……然后他态度也是对你到不行的样，冷静来仔细想想，你和他在一起那段时间，他看着确实像是正常人。”

        金妙：“没有没有，就是以前都没细想这个问题。”

        金妙：“b辈那次因为我表现的太明显了，导致他提前见到你了……对不起，我太傻了……”

        金妙说着说着停了来，她呆呆的盯着虞柠。

        “我和你在微信聊的时候，我觉你有时候像是不赞成我和他在一起，为什么现实又了那么多事撮合我和他呢？”

        金妙：“……我在你家附近投送小广告。”

        说着，虞柠一顿，她脑中仿佛灵光一闪，冒了很多猜测。

        虞柠没有促她，等了一阵。

        “所以有时候我在想……我是不是把事搞砸了？”她一气说了一大段话，连连叹气，“是不是耽误大佬你的救赎大业了？”

        虞柠：“……言小说少看。”

        果然，虞柠在心中叹息，19岁都还没什么人生阅历的学生，说这些太苛求她了。

        “矛盾的。”金妙皱起眉，“我知凌望今不是什么好人，想劝你离他远远的，可经历了两辈我又觉得你似乎是里面的变数，你会让他变好，死的人也会变少。”

        “我的格？”金妙陷了沉思。

        虞柠：“……不会是刚刚才发现能反复重生这件事吧？”

        虞柠：“提前见到我？两次重生我们相遇的时间不一样？”

        “对，b辈你们相遇的时间更早……”

        金妙：“想不了啊，被你男朋友割得天天恶梦，良心不安的要命，本没想那么多……”

        虞柠：“……”

        金妙一愣，两睁大。

        “区别？”金妙想了想，然后呜了一声，“是你和他见面的时间不一样了……”

        结合之前在微信上聊的，虞柠觉得她这个人态度和想法有拧巴。

        “就是凌望今医院的广告。”金妙说，“网上有说过你们相遇的时间，一些媒采访你亲戚的时候，他们说你那段时间在看心理医生。”

        “你投小广告什么？谁的广告？”虞柠现在有摸不准她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