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柠：“……”

        从警局里来都是半夜了。

        一旁警察着肩膀走上前。

        方政松说着努力转着扭过，看向了凌望今，叹。

        金妙哭得上气不接气，话也说得断断续续，一会儿上辈一会儿现在。

        虞柠被她这一哭得猝不及防，她哭着哭着还挤到虞柠怀里。

        “你看起来也比前两辈聪明很多，但依旧拘泥于父母和压抑本中。”

        金妙大惊，“你竟然还德绑架我？”

        结果往前走了一段转弯，虞柠看到了风井，就是一。

        “你想不留痕迹地除掉我，好聪明的脑啊……可为什么就不正事呢？”

这里叹了气，“金妙说得太晚了，早知我就不会给你开药了，浪费了。”

        金妙眨了眨，她嘴唇抖了抖，然后‘哇’的一声哭了来。

        他叹完又看向了虞柠。

        虞柠笑，“这得谢谢你，谢谢你提前了我们相遇的时间。”

        “……我这辈，算是对了吗？”

        虞柠愣了愣，但还是了，“嗯，谢谢。”

        凌望今和警察大概说明了现场况，地上的方政松由绑着变成双手背铐的状态。

        方政松：“我手机落路上了，能先让我打个电话给院长说一声明天上不了班吗？”

        方政松：“这么聪明的脑……”

        前两辈让她这么惨的罪魁祸首就这么容易的去了？

        结合写字楼里的监控，再加上方政松言行举止以及给虞柠开的药，不说坐牢，他半辈估计都得在神病院里度过了。

        金妙住了发抖的手，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凌望今，最后又看向了虞柠，忽然问了一句。

        几人大概对了供，警察便抵达了。

        虞柠：“你闭嘴！”

        “嘿，小姑娘劲大的。”

        但凌望今却皱着眉跟在了警察和方政松的后面，虞柠便脆地跟了过去。

        “……你们这种力，这种财力，这种脑……栽到方政松手里才……才不正常……”

        虞柠往前跑了好几步，只觉路上似乎撞开了人，再回过神来时，已经和凌望今一人一条，把方政松从风井里拉来了。

        有时候，哪怕是虞柠也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

        话音刚落，方政松便整个人往风井扑去。

        “警察来了，虽然没有犯法，但是解释还是麻烦的，要不我们对供？”

        *

        “真的不和我一起尝试吗？”方政松挣扎着扭看向金妙，“说不定这次我们能捕捉到你重生机制的线索？能为未来人类发展贡献？”

        虞柠：“他要！”

        虞柠都对他到无语了。

        “……就这么结束了？”

        他又连叹了好几气。

        “重来了三次，你们还是如此，一个大脑手术，一个一如既往地沉溺在世界中，就连钓我过来，也预判到我的选择。”

        凌望今皱眉瞟了方政松，看向她时又皱眉笑着说了一句。

        方政松：“三次。”

        金妙虽然两手还在抖，但听她这句话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你上辈死的时候，我好难过啊……”

        “让你开心最重要。”

        凌望今脖上的青筋又暴起来了，但虞柠一抬，他还是笑，只是青筋蔓延到了脸上。

        站在警局门，虞柠都没有实。

        方政松：“为什么这些脑会长在你们的上？还是说这是自然界的一种牵制机制，有能力的人必然无法超脱于世界？”

        虞柠懒得理会方政松的话，她侧看了窗外。

        方政松嘴里糊着数了几声，像是倒计时。

        虞柠有些意外的望向凌望今，心想着他不是想让方政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