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知自己看起来足够狼狈,或许能获得一些侥幸的饶恕,总之黑王没有再往追究。
她的手指微微动,让西弗勒斯心中大石落地。
死徒,西弗勒斯叹气,死徒中还有维护他的人,虽然西弗勒斯从未将亚克斯利当作朋友,但讽刺的是他更不知凤凰社中是否有像亚克斯利这样为他说上几句好话的人。
倒不必客气。西弗勒斯嘲讽,只是别把我和狗相比。
随便。西弗勒斯说,灌了一瓶缓和剂,反正床已经不属于我了。
很好,亚克斯利。黑王的声音中蕴着愤怒,你最好给我一个公然撞我的理由,不然躺在地上的就是你了。
退!纳西莎・尔福向家养小灵厉声示意,于是家养小灵消失在了空气中。
亚克斯利再次哈哈大笑,多的手掌不住地拍打着他的肩膀,是啊,伙计!凡事都有两面唷!
视线集中于昏迷在地的小奥利凡德,一个尔福家的家养小灵正提心吊胆地给向她中喂些药剂,察觉到众人的目光,它后退几步,吃惊地张开了嘴巴,手中的药瓶和它细瘦的膝盖一同立即跌落在地,它瞪着一对圆睛,双手开始疯狂地撕扯自己的耳朵,神向他的女主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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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红狐狸咙中吱吱呜咽着上床来,用鼻试探图卡娜的颈。去!他嘶声说,狐狸没有受到恶意,或者听不懂人话,深的脚爪依然放在枕上。麻瓜生,西弗勒斯暗中撇撇嘴角。他压心中的烦躁,将狐狸咒飞到门外。
亚克斯利将手上的餐撂在桌上,快步走到西弗勒斯旁,用靴踢了踢他的后背,让西弗勒斯浑又是一抖,从牙中直凉气。
黑王抱起了双臂,但是没有放手中的杖。亚克斯利响亮地吞了唾沫,接着说:至于那个小婊,反正这又不是斯普的错。
西弗勒斯带着图卡娜回到家中时已是深夜,阁楼的房门大张,彼得・佩特鲁已不知何时离开了,他偶尔现在蜘蛛尾巷、偶尔一连几天不见踪迹,西弗勒斯虽然对此种行径深恶痛绝,却也无可奈何。自从佩特鲁得到黑标记之后,行为比以往张狂得多。
心中轻嗤一声。
西弗勒斯将小奥利凡德安置在床上,检测了一遍她的状况,生命征平稳,总没有大碍。
他照旧在桌后的椅上坐定,耳边便传来狐狸指甲的抓门声。他忍无可忍地打开房门,狐狸趁他不备,再次固执地到床铺间,依偎着女孩的脖安定了来。
这家伙已经像个落的小狗崽一样了,我的主人。亚克斯利揪住西弗勒斯的后领将他拽了起来,西弗勒斯半倚在这位资深死徒溢满酒味的羊袍上。死徒说:要是再赏他一个钻心咒,这可怜虫的脑恐怕就不那么好使了。邓布利多是个狡猾的老家伙,在他面前可需要个好脑。我们可找不像斯普一样的人了!是不是?再说,我可不想让他吐得满地都是,坏了我的好胃。他野蛮地哈哈大笑,今天的炖菜和烤肉很好,是不是?亚克斯利回望了望桌上众人,可是大厅中无人回应他的笑声。
我当初可是想让那奥利凡德小娘们归我,只不过没有成功,让斯普捡了便宜罢了。亚克斯利的话音打断了西弗勒斯的思绪,如果今天坐在她旁边的是我,我的主人,那么您惩罚的恐怕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