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并报复地侵了西弗勒斯的脑海。
西弗勒斯向她展示了一段记忆:走廊上,他对图卡娜和另外两个拉文克劳厉声训斥:“闭上你大呼小叫的嘴!能够随时随地叫唤的应该是猫鹰棚里的鸟儿,哦,当然,是拉文克劳的鹰也说不定……”
然后是另一段画面:她交上了一瓶完的疥疮药,他将之放在讲台上,恶狠狠地说:“很好,奥利凡德小,如果你次能在课堂上闭起嘴巴,估计就能给你可怜的学院计分板上加分数了……”
她并不满足于他刻意呈现的画面,而是向更深钻去。作为一个摄魂取念的初学者,她得不错,西弗勒斯想要看看她到底能走得多远。先是课堂上的图卡娜……接着是假期中的……西弗勒斯自己都忘了他们曾在假期里碰过面……然后是敦的麻瓜界,年轻的他从衣柜中抱了一个叁四岁的黑发小女孩,邓布利多了,于是他用杖对准了她的脑袋:“一往皆空。”小女孩的表迷蒙了一瞬,随即大哭起来,“真是个恼人的、令人厌恶的麻烦。”他说。
没等西弗勒斯将她推脑海,她已经收回了目光,脸上写着茫然和不解。西弗勒斯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会议上,接来的议程被韦斯莱夫人的得像是一场茶话会,即便是容与奥利凡德有关,图卡娜看起来也心不在焉。
“真是大手笔,莫丽。”蒙顿格斯撬开牡蛎壳,挤上了柠檬,将牡蛎肉连同壳中的海一同腹。
“是查理从海边送来的。”韦斯莱夫人骄傲地说。
“依我看,韦斯莱家的孩个个都有大好前程……”
亚瑟・韦斯莱和他的妻被各式各样的客套话堆砌得满脸通红,每一缕发丝都发响亮的笑声。
西弗勒斯瞄准了机会,在邓布利多边人不多时敲了敲他的肩膀,“和你谈谈,阿不思。”
两个男巫来到了门廊,中呼的气变成了白雾。邓布利多率先开,“我刚才看到你和她的互动……很有意思,你们相得不错,我以前有没有说过这话?你们可以相得不错……”
“够了。”西弗勒斯打断了他,冷冷地说:“这就是你对她的保护吗,阿不思,这无非只会让我们仅剩的两个奥利凡德死得更快。”
“是有风险,但也是对她的保护,不然在你我死后,以她的特殊份,谁来证明她的清白?谁能证明她的清白?”
“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要回屋吃牡蛎去了。” 面对他的沉默,老人呵呵笑了起来,“另外,我让她去帮你,西弗勒斯,她同意了。我看到的是她正在履行自己的诺言,并且得很好。”
西弗勒斯仿佛肚上挨了一拳,梅林,这个老总是能一遍一遍地羞辱他,令他无比难堪。“你在质疑我的忠诚吗?你怎么敢。”西弗勒斯嘲。
“她并不是去监视你的。”邓布利多搓着手,耸了耸肩,“她早知你双面间谍的份,我告诉她了,所以她只是在帮你。真是太冷了,西弗勒斯,一就冷了这么多……”
“所以呢,她相信吗?”西弗勒斯反问,“如果她如此轻易地相信此事,那我不禁要为她的愚蠢而悲哀。”
“她很清醒,她可能不信任你,但足够信任我。”老人的镜片反冷然的白光,“不然我恐怕你早已在睡梦里死在她的刀。”
“这就是她没有变成复仇女神的原因吗?好极了,我原本还以为是自己命大。”西弗勒斯到自己的一侧嘴角不受控制地搐着。“我知了,阿不思。”西弗勒斯吐一气,“你又一次说服了我,我在教她摄魂取念的时候看到了一些东西,但是没有看全,如今我才知全貌。原来你早就将她收麾,供你差使。真明,我想为你的明拍手叫好。”西弗勒斯嘶声说,“这就是你乐善好施的原因吗?兜里永远揣着糖果,然后发给那些馋的小孩,以备他们日后为你所用?”
“你不要总这样想。与人为善又何错之有?”邓布利多反问他,“我不过是喜小孩,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也会喜……”
“在你面前,我不得不多虑半分,”西弗勒斯脸上不带任何表,“而你也知我不会有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