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邓布利多的名字令女孩停止了挣扎,黑标记的绿光让金妮看清了她的脸,她在瑟瑟发颤,连带着金妮也一同颤抖起来。“在我面前的是谁?”手指紧紧扣住女孩的双肩,金妮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仿佛一声啜泣,“我面前的人到底是死徒还是凤凰社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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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待发的母狮,她再次将女孩倒在地,女孩野兽般的扑咬也没有让金妮放手。“我不会让你溜走的,小甜心。”金妮说,她拨开女孩脸上的乱发,“我会把你交给邓布利多慢慢置。”
狼人芬里尔·格雷伯克的现将她拉了痛苦的回忆,阿兹卡班周围的海浪声在她耳边刷刷作响,狼人腥臭的爪似乎又一次横在了她的脖上。死徒不知从何冒了来,就像是幽灵一般向天文塔行。她回到寝室,裹上隐衣,从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的密爬上了天文塔。
悲剧发生的时候她就在那儿。图卡娜那天收到了唐克斯不要在走廊里闲逛的劝阻,但和所有七年级学生一样,她喝了酒,然后把所有的警告抛诸脑后,反正这是他们在霍格沃茨的最后几个晚上了,所有教授都对他们的行为睁一只闭一只,只是没有人料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
金妮将手中细长的木条递给了图卡娜,“你的杖。”金妮说,觉自己也疯了,发丝如烈火般烧灼着她的,“如果……如果还有次,我不会放过你。”
“好了吗?”艾洛伊斯红着睛问,“我们快赶不上邓布利多的葬礼了。”
“我会阻止的,如果我能的话。”图卡娜的声音空、气若游丝,仿佛被离了灵魂,“但是没用……一切都只是徒劳。”
这真是个天大的玩笑,就算是从哈利·波特的中说来可信度也不大。“别这么说,”海格替她声气地声叫嚷,“你这是怎么了,哈利,别说这种傻话。”
“快了,快了。”图卡娜回答,她一件件清着行李,偌大的寝室转间空空,七年来他们生活过的痕迹转间全都不见了,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落泪,巨大的悲伤笼罩着整个霍格沃茨,哭泣和哀嚎是她这几天来听到最多的声音。图卡娜再次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她不知未来这场梦里还会有多少血和泪,可她心知这场噩梦不会醒了。
海格的房着火了,火势被扑灭之后,一青烟直冲云霄,刺鼻的焦糊味挤满了金妮的鼻腔。哈利远远地解答了她的疑惑,“……斯普杀了他……就在天文塔上,斯普杀死了邓布利多……”
图卡娜
“我亲看到的。”哈利说。
“这是个局,这从到尾就是个死局……他必须要杀邓布利多,他没得选……”图卡娜的双紧盯着前方,但金妮确信她没有看任何事,她只是直愣愣地盯着前方,提线木偶似的, “你肯定不懂我在说什么,没办法,我多希望你能明白,但我不能说……这多么孤独,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原来这一直以来就是他所经受吗?” 她脸上的表仿佛在哭又仿佛是笑,泥土、鲜血、芜菁的烂叶粘在她的发丝上,像个漂亮的疯,令金妮不禁骨悚然。
四乱糟糟的,整个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里全是搬动箱和行李的响动。
金妮突然没了力气,就像是被施了力松劲一般,她放开了图卡娜的衣领,两个女巫躺倒在又暗又冷的草丛中呼哧了会儿气。“这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金妮问。
“你其实已经猜到是我了,金妮,是不是?你知我会帮他,就像你会帮哈利一样。”图卡娜轻声。
金妮摇了摇,她望向远方,太晚了。哈利被击倒在地,斯普就像是拿了一无形的鞭在了哈利的上,金妮的心脏狠狠地皱缩起来,待她的恋人从草丛中挣扎着起时,斯普和尔福已经不见踪影。
她描述得真详细,就像是跟在那群死徒后一样。金妮在自己的手肘受到了一个细长的木条,她的手在暗中摸索着,“但你没有阻止他们。”她听见自己冷酷地说。
“你面前的是图卡娜……图卡娜·斯普。”
“是的,哈利说的都是真的,我也看到了……”图卡娜的声音飘飘忽忽。
图卡娜对此轻车熟路,她曾那么多次地连塔,在群星的闪烁之徘徊,然而这次一切都变了,紧张在空气中一即发,乃至她从角落里的盔甲后爬来的时候也没有被人发现。只见邓布利多奄奄一息,好像经受了莫大的痛苦,德拉科·尔福的杖指着他,老
“什么意思?”金妮质问。
“有人把死徒放了霍格沃茨,从有求必应屋。”女巫的蓝睛望着斯普消失的方向,“他们一路走上了天文塔……”
疯了,真是疯了,金妮站起,但是前发暗,一阵天旋地转,差摔了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