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他环着她。轻拍一拍,颇有安抚之意,“便是为着你,朕也会彻查去。朕要你安心,然后好好地再怀一个孩。”
柳夫人摆一摆手,挥退了人。待得人退远,就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两颗卒推在前面,背后的正主便应该没有能抓得住的证据了。但妾想了一夜,这样的事,便是只让圣上添两分疑心也比不添要,是以又细细揣摩了个中利害,想清楚了,自可拿去与凌贵人一谈。”
顾清霜说:“位份最尊的自是三位妃位娘娘,但岚妃娘娘素不理事,正经算来权势大的,也就只有荣妃与晴妃了。”
她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了句:“讨厌……”
她便柔无限地笑了,两分酸楚、三分羞赧,并些许激。为着他这句话,她自是要好好地“犒劳”他。夜时,幔帐中便开始了一场又一场的缠绵。两个人了一层又一层地汗,她不能让外人闻得的声音一声声地,至深,她恍惚中似又忘却了他们各自的份,一声“施主”嘶哑地唤来,惹得他在她耳边低笑:“师父这可犯了清规戒律。”
顾清霜坐在床边了腰,一时真在思索要不要真传个医女来一。但待得她坐在妆台前梳妆的时候,这念便烟消云散――因为卫禀来禀话说:“凌贵人咬了明嫔。”
顾清霜先与她闲话了几句家常,这才斟字酌句地委婉探问起了正司里的事。柳夫人却着实是个明的,一听就笑起来:“娘娘既这样护着阿雁,便也不必与妾这样拐弯抹角。娘娘想知的,妾自会如实告知。”
顾清霜心底的好奇直被勾了起来,腰酸背痛也就顾不上了。用过早膳,她便又去了舒德去见柳雁,不料柳雁还睡着,所幸柳夫人没什么事,便同她在外厅饮茶。
她双颊骤红,即刻紧咬住唇,不肯再言一字。
沉半晌,她还是皱起眉来:“她如何会这样快就招供?咬明嫔不就等同于咬了晴妃?晴妃岂能容她。”
顾清霜一怔,没料到会这样快。
翌日清晨,她难得地在他起床时一丁都没醒。他盥洗更衣,她也不知。
“是了。”柳夫人,“像这回的事,阿雁到底没失。若再有人说,凌贵人能保住一命也未可知。那倘若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步她最怕的,又是什么?”
”
“中等级森严,权势大小也与等级直接相关。那若能防住最的,底的便也不再话了。”柳夫人语中一顿,“娘娘想一想,中权势最大的嫔妃,是谁?”她和颜悦,这样语重心长地解读起来,就有了几分长辈教导晚辈的味。
“死罪既免……”顾清霜垂眸,
顾清霜颔一颔首:“那便有劳夫人。”
“这就不知了……”卫禀回思着,“只听闻柳夫人今日一早去过正司,许是柳夫人同她说了什么?”
说完这两个字,她便再度昏沉睡去,再醒来时已是两个时辰后。
顾清霜奇:“只是‘谈’罢了?夫人是如何谈的?”
过了约莫四五刻工夫,他要去上朝了,凑过来轻吻她的侧颊,她才朦胧转醒,翻一把勾住他的脖颈,却睁不开。
萧致笑着轻言:“朕去上朝,你多歇一歇。若不舒服,便传医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