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的一段时间,后连敢差人去紫宸殿送些东西的人都少了,一切争风吃醋也都消失不见。好像谁都在认命,皇帝翻谁牌谁就去伴驾,旁人不敢多言一字。
晴妃近几日心自也好不到哪去,一直铁青着脸,听言回得也生:“本早说过不愿去害孩,你们一个个注意倒大。还敢瞒着本,可见胆也不小,如今还敢说让本为你主?”
顾清霜在后中便更有了独占鳌之势。过了月余后她掰着手指算了算,除她之外承幸最多的,竟就是淑宝林采双了。这自是因为她肯为采双开。再加上离开这些日过得轻松,采双的也好转了些,多多少少能
说着顿了顿,又禁不住几分恼意:“凌贵人也实在太蠢。这样的大事,竟亲自去收买人。乍看是还在佘贤仪那里拐了弯,实则一查一个准儿,躲都躲不开!”
这话说到了儿上。
一场大戏之后,中人人谨慎,往后一段时日便很有些平淡得不正常。
如贵人秀眉紧蹙着叹气:“是我不好。想着明嫔与娘娘相熟,说话更有分量,这才让去了。若知是这样的结果,便该我自己去。”
顾清霜笑说:“都是一个屋檐的妹,能相得宜自是好的,日后可常来本这里坐坐。端嫔亦是个好相与的人,只消你们别那么多官司,她想来也愿意与你们走动。”
明嫔的还酸痛着,躺在床上起不得。从二人屋她就哭了起来,先是委屈、悔恨,再是怪如贵人给她这样的主意。
而这些日里,被皇帝翻牌的人也实在是少。晴妃先前就因皇长的事正被敲打,如今惹了戕害皇嗣的疑心,更难见圣颜。
晴妃重重地沉一气,自定心:“好了。”说着恹恹伸手,虚扶了如贵人一把,“一个了冷的蠢货罢了。等过些日事淡去,便了结了她。”
明嫔气息一松,终于有了两分笑:“多谢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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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切,未免也太脆弱。她们为了争这些变得那般刻薄,实在愚蠢可笑。
“表……”明嫔哑然,如贵人离席,敛裙拜,“万般不是皆是臣妾的不是。但此事……臣妾只后悔安排得不周全,却不后悔手去害她。那孩生,于咱们是祸不是福,臣妾不甘心!娘娘若是要怪,便怪臣妾好了,莫伤了与明嫔的分。”
明嫔愈发愤恨:“真是蠢得一佛世二佛升天!还敢来攀咬我!这等蠢货……”说及此,眶又红起来,抓住晴妃的手,“只求表为我主……”
二人都低一低:“是……”
绕四周,今天就能支离破碎得仿佛从未有过。
晴妃的目光淡淡在二人间一,又说:“不许再动端嫔的孩。”
这样的事岂有得如此直白的理?听闻她还自己见了那阿仁,二十两黄金都是在她跟前端来的。倘使她知再拐一两弯,着人暗中去收买,让阿仁摸不清她是谁,事或许就不同了。
与此同时,晴妃与如贵人正在明嫔房里。明嫔禁着足,理说旁人也不好前来走动,但晴妃是主位嫔,关照几分总是应当,也就无人阻拦。
这话里多有几分揶揄之意,惹得二人又局促一阵,颇不自在地嗫嚅说:“臣妾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