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别在腰带上拼死拼活,可到底都是肉凡胎,见快过年了,又才打了胜仗,凭什么不让我们气。”
稽查官不言语,只命人痛打。
被甩了两鞭,那校尉忍痛,却梗着脖:“就算打死我,我也得讨个说法死个明白!不然就算真被打死,也绝不服气。”
稽查官气的笑声来:“你算什么东西,跟着打了一场胜仗,就要上天了?我问你,这一仗是把北原灭了国吗?你只不过是打伤了老虎的一条,现在就想倒睡觉,你以为那老虎跟你一样其蠢如猪,不会趁机扑过来把你咬死?”
校尉一愣:“那前还有鄂极国的人呢,要打也是先打他们。”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是人话吗?倘若你只想着老婆孩炕,你为什么还要在当兵呢,”稽查官:“你在这里叫苦,我问你,你知不知指挥这场战事的薛督军,为赶来夏州,又吃了多少苦?”
小校尉怔住。
稽查官狠狠地瞪着他,又扫过在场众人,:“知不知图兴山?因为南丹溪河冰层断裂,无法通行,薛督军是在受了重伤的况只翻过图兴山来到夏州的,他带兵冲杀在先的时候,他可是没叫过一声苦,你又算是个什么狗屁东西?如果让你这样贪生怕死的人去带兵,只怕早死在那山上了!或者你本连翻山的勇气都没有。”
此刻,那军中的医官因为也在人群中,听到这里便也忍不住:“我自然是知的,先前薛督军上的伤都又绽裂了,都不起来,他甚至叫我用烙铁止血……那十手指磨的快骨……”他说不去,抬起衣袖拭泪。
现场有些窒息。
虽然被绑住的只有小校尉,但其实他说的话,也是许多将士的心声。
毕竟他们很久没打过这么大的一场胜仗了,而且得了许多粮草辎重,很想彻底地休息快活一阵儿,却反而被薛放令夜以继日的辛苦练,所以心里有些怨言。
此时听稽查官跟医官所说,鸦默雀静,一片死寂。
沉默中,一个参将:“说句公话,这次若不是薛督军拼死赶来,哪里会有这场大捷?薛督军不到的时候,你们不也有人发丧声,说是对上北原就必败的?要真是群龙无首,我们这些人恐怕真的就成了北原人中的羊猪猡,早被砍杀殆尽了……”
医官鼻:“要不是为了鼓舞士气,薛督军为什么要亲上阵?他那伤,连我都觉着无法置,你们还在这里为自己少睡了一会儿少快活一会儿而不满,你们也太……没有良心了。”
没有人再说话,起先那些盼着挑起事端的将士,也都纷纷低了。
稽查官长叹了声,:“古话说,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如今我们得了一个好将领,为什么不唯他首是瞻?从薛督军,永安侯,俞监军来到北境后,见北境的形日日见好了,这会儿正是我们该万众一心的时候!再说,在这里的,多半都是北境本地的人,谁家里没有死过人,没吃过北原人的苦?如果连我们都在这时候气,就活该我们是北原人里的猪狗羊了。”
那小校尉不等说完,便大声:“我知错了,是我犯浑,我不是人!”他咬了咬牙,泪:“打死我我也不不怨了,我要给薛督军赔罪。”
正说着,却听见一个声音:“是在赔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