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不屑地说:“我看你这狐狸很不老实。照你的,若不知是什么,未必肯贸然行动。”
初十四:“那里到底是什么?”
胥烈要辩解,又打住了。
“其实我也不知。”
胥烈脸微变,笑:“这是哪里的话。”
初十四嗤之以鼻:“你怎么越来越像是五哥了,老气横秋的。”
此刻俞星臣也:“薛督军说的很对,照亲王的行事,必定是有的放矢,我想,你应该是知了那宝藏是何,才急得到。毕竟对你来说,若是虚乌有之事,你绝不会在那种生死关冒险上山。”
“应该是守护神兽,古墓之前,通常有四凶兽守护,分别是貔貅,麒麟,浑沌,饕餮。我上次前去,便看到了浑沌。”
他指了指长生南山之的那四竖起的线,以及中间一团墨,说:“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里就是我上次去过的……祖王册里所记载的至宝之地。”
薛放的睛都瞪来,地理图他看了不少,第一次看到这么独一格的,他不由叹:“你若不说,我还以为是两条蚯蚓爬的。怎么认定是两座山的?”
胥烈本想等他说来,见他看自己,只得说:“我其实并没有看是图兴山,我在意的是这里。”
初十四定神,便将决明失踪的事告诉了薛放。
“倘若只是区区宝藏,我又何必在那紧要关非得去探……不过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正因为不知才更想一探究竟。”胥烈否认。
“可知他去哪儿了?”薛放忙问。
“什么至宝?”薛放睁大双,也:“该不会就是神鹿宝藏吧?”
“从来都是我看人家的闹,最讨厌人家看我的,”初十四急忙刹住,反而对胥烈:“你瞪什么,是不是想沙狐坎肩?”
地一笑。
薛放:“这四个是什么?”
胥烈苦笑:“薛督军,莫要调笑,我方才已经跟俞监军说了,我是为了找寻祖王记载中的世间至宝。”
于是竟一改濒临等死的状态,神奕奕,一鼓作气了山,而后拉起队伍,从此才踏上了一统北原诸族之路。最终成为北方一霸。
初十四听得神往,便问那玉玺什么模样。
薛放听闻是什么玉玺之类的,已经没了兴趣,随:“你们这祖王想必是自自擂,就算没这种事,他自己编造来,让人敬他畏他的也未可知。”
“我不是小孩……”初十四正要回答,突然看看厅,见俞星臣背对着这里,置若罔闻。倒是胥烈摸着颌,双放光。
薛放早看着俞星臣仿佛有什么隐瞒没说,没想到是这个。
俞星臣:“是地图。”
他指了指上面一长长的曲线:“这是图兴山脉。”又指了指面那:“这是长生南山。”
胥烈被问的无法,知无法隐瞒,只得笑着说:“我不是不说,只是我知的也不多,而且是我猜到的,我怕猜错了告诉你们,反而误导了你们。”
“我国的是见过,但祖王爷所见那个……呵。”胥烈叹息:“这本是我朝的绝密,不能告知别人的,如今为表诚意,我不欺瞒三位,其实此时北原的玉玺,并不是当时在长生南山的那块。”
胥烈回想说:“据祖王册上记载,三百年前,祖王还未曾称王的时候,过长生南山,陷于山中,冻饿交加,绝望濒死之时,忽看到山上有五彩的霞光,祖王知有宝,便挣扎着去一探究竟,找了许久,经过四神兽守的大墓,便看到有一样东西在雪地里闪闪发光……上前看时,竟是一枚晶莹生辉的玉玺。”
薛放:“我是为了你好,怕你给人骗了去!”
薛放瞪着初十四,竟:“你可别想不开!你若真想要人,阿椿不比他好?西北军里总会挑比他好百倍的人。”
北原的太/祖皇帝看到玉玺,大喜,自觉着这是上天的意思,降落此玉玺,必定是他承接天命,乃是天选之。
薛放上前,跟着看了会儿,摇:“这谁能看得懂,莫名其妙是什么东西?”
“你难不曾见过你国玉玺?”
初十四连连,对胥烈:“你这只狐狸果然狡猾,到了这一步都不说实话,这会儿你来议和,还需要永安侯劳神给你看病,你居然还敢耍花招,是不是真想当狐狸坎肩?”
初十四:“那孩古怪的很,不告而别,只留了这张难懂的图。”
胥烈笑:“不敢。”
薛放惊奇地说:“你说守墓,难你去长生南山是为了盗人家的墓?”
胥烈:“就是如此。我因读过祖王册,心中好奇,便想一探究竟。想看看能不能找到祖王所说的那绝世的宝玺。”
俞星臣看向胥烈。
俞星臣心念转动,:“难说,这只是个故事,或者说除了祖王之外,其实没有人见过那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