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星臣一怔，慢慢地将手缩回：“有没有关，我没有确凿证据，到底如何，也待求证，但决明那孩行事往往人意料，比如你我能看到一步远，他往往能看到三步甚至更多。”

        这自然是事实不假，比如北境最名的人参铺号，是武威邬三娘经营的顺和号，而正因为要每每去神鹿小城采买最好的人参，邬三娘才跟当地的李校尉认识。

        初十四：“你怎么了？已经派了人去神鹿小城，难还在担心决明？”

        像是当时在北原大军来之前，决明便料得先机，但在那之前，没有人知他的吩咐是何意。

        俞星臣颔首：“人参本就是大补益的东西，‘长生南山’的名字，必跟此脱不了系。”

        “不，我只是觉着，胥烈所知的，也不过一知半解，”他眨了眨，抬看向初十四：“‘神鹿小城’这名字的来历，你我自然都知，那么‘长生南山’，可有什么说法？”

么？难你以为我会伤害你吗？”

        世人皆知，神鹿小城，是由在北境没的那只神鹿得名。

        他的手顺势搭在俞星臣的手上，仿佛自然而然。

        初十四看着俞星臣撤开的手，目光

        “我担心的不是他，我在想，决明为什么非要去长生南山。”

        胥烈一笑：“就算不是在定北城，我也绝不会伤害你分毫。”他望着晓风，夜中，少年的容貌有三四分像是胥宝沁，又隐约有薛靖的影，他不由慨：“你这个傻孩，你伤害了你母亲的心，但你不知她为了你，都付了什么。”

        付逍看了看胥烈，又看向晓风，终于说：“烈亲王，如今两国议和，自然跟先前不一样了。你若真心对晓风好，我不会为难。但是你千万不要再耍花样，如上次一样把他偷偷拐带走。”

        他苦笑：“是，自然不会忘。老都尉放心，之前多有得罪，我向您赔礼歉了。”

        他说到这里，又：“别忘了当时在京城你们都了什么。”

        晓风摇：“这是在定北城，我才不怕。”

        胥烈有些心虚。在认回了晓风后，胥烈回想起之前在京城的所作所为，总一把汗，当时若不是他多了个心，怕惹怒薛放穷追不舍，晓风这会儿早已经死在自己手里了。

        “不必，”付逍抬手制止，冷然，“若从私人来说，我绝不会原谅你们，但如今是两国之间，自然以大局为重，你也好自为之。”淡淡说完后，他拍拍晓风的肩，先去了。

        总是在事发生后，才佩服他的先知先觉。

        “那……”初十四想不明白，虚心笑着请教：“就算是这样，那又跟北原祖王所见的玉玺有什么关系呢？”

        初十四可最熟悉他这“老谋深算”的笑了，忙上前：“真的有关吗？到底是怎样？”

        初十四望着俞星臣：“你提起这个，难这长生南山的名字来历，跟人参有关？”

        不过长生南山……初十四绞尽脑汁，笑：“你难住我了，难你又知？”

        付逍向去见俞星臣，却听说初军护在俞监军那里。

        “沙狐不是说了么，那里只有什么会散发五彩霞光的玉玺？难你觉着他还没说实话？”

        “人参？”初十四睁大双眸。

        俞星臣若有所思地说：“我只知一件事，神鹿小城虽不大，名却很响亮，之所以如此，是因为神鹿城周围的山上，盛产人参。”

        议事厅，俞星臣扫过面前那张地图。

        俞星臣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