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校尉如梦初醒:“我怎么忘了这个呢,对,就是那里!”
他回看看来路,:“大人,我一直觉着奇怪,虽然这长生南山上的路很杂,但我们都是走惯了的,理说不会迷路,可是方才来的时候,竟好像在原地转了好几次,现在想想,应该是山神爷不愿意我们打扰……”
那虎啸低低而来,听着仿佛是一声悠远的叹息,又像是猛兽乍醒,打了一个哈欠。
李校尉咬了咬牙:“既然这样,你们就先山去等我,我再稍微向看看。”
这些猎人都是大半辈在山里没的,他们极敬畏守山神,对于那只老虎的吼声,十分熟悉。
于是大家判断方向,又走了足足一个多时辰,转了几圈,终于快到了上次决明被发现的地方。
大家说:“我们也想向永安侯跟薛督军尽心,只是不了什么别的,这倒是力所能及的……唉,永安侯,薛督军,还有俞监军他们,北境真真多亏了这些人,不然……光是之前那三十万的北原军,这会儿北境将是什么样?只怕已经沦落北原人手中,我们也都已经成了待宰猪羊了。”
“大人使不得!”猎人们拉住他,:“若是不听山神爷的警告,贸然闯,只怕就是个死!”
所有人都变了脸。
他们绝不是故意说来耸人听闻的。
旁边的忙问:“这样会用么?”
可是一想到决明……万一决明被那老虎带走、甚至发生了更坏的事,那至少自己该一探究竟。如果来得及,还能把那孩救回来。
大家劲十足,循着脚印向前,但就在走了一刻钟不到,的天忽然阴了起来,不知从哪里来一寒风,让每个人都骨悚然,而在风中,仿佛有一淡淡的慑人的腥气!
李校尉正抬看天,闻言:“怎么了?”
李校尉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里走,一边说:“我叫人给永安侯跟薛督军立了两个长生牌位,日日上香,希望老天有,可一定要对永安侯好些。”
李校尉走的累了,扶着一棵树,说:“这个简单,就是在牌位上写着恩人的名讳,比如‘永安侯杨仪’,比如薛督军的名讳,他排行十七,单名一个‘放’字,然后是祈求福寿等的字……每日上香,听说可以增加永安侯的福寿。”
若是在平时,李校尉立刻就会从善如,他也不愿意冒这种险。
另一人却打:“他呢,反正我们能的也只有这样了。有是心诚则灵。”
端地,长命百岁。
李校尉:“我知!可我若是害怕,那么那孩
他望着李校尉,纵然不说来,李校尉也该明白了。
李校尉看着远方白茫茫的雪林,疑惑地:“所以现在,一定要先把那孩找回来,说来……我们这许多人上山都艰难,那小一个人总不会跑太远吧,为什么一踪迹都没有。”
旁边几个人听说,一人:“我听说那个被永安侯救回来的小顺家里,也给永安侯立了一个长生牌位,我家里的也着叫我立,这到底有什么讲究?”
若对方是敌寇,他自然不会退缩半分,但那可是守山之神,谁敢去撩虎须。
老猎人还没回答,众人只听见隐隐地一声虎啸!
而就在这时,几个猎人发现了地上很浅的脚印!而且脚印不大,显然是属于决明的。
一个老猎人:“大人,这长生南山说大不大,但要藏几个人,是再简单不过,别说是我们,就算派上千人来,也未必能找到。不如……我记着之前山神爷伤人的地方、似乎离这里不远,或许去那里看看?”
那老猎人猛然止步,骇然地看向李校尉:“大人,这是山神爷在警告咱们!”
李校尉大喜:“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大家甚是慨。
“对,就是这个心诚则灵!”李校尉表示赞同。
北境不同于别的地方,神鹿小城跟长生南山更不同于北境别,这里自有自己的风俗。
其中一个白胡的老猎人脸大变,急忙:“不能往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