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傍晚的骇人事件,昏黑的帐篷里比昨晚沈寂凝滞了许多。不过这样的沈寂凝滞并没有持续多久,在搏斗中落败而不能动弹的六个男俘虏最终被杀了四个,他们有的是女人的丈夫,有的是孩童的父亲,有的是老人的儿zi。
孩童的失声痛哭,老人的长叹抹泪,女人的压抑啜泣一时间引发了所有俘虏深埋的qing绪,每个俘虏都对自己的未来gan到绝望,深沈的恐惧弥漫在帐篷中,比昨晚更nong1更烈。
突然,一个在搏斗中被打破了嘴角的男俘虏低吼一声,抓过正在shen侧哭泣的女人,三两把扯xia她的kuzi,就在尚能看见模糊影zi的昏黑中奋力冲刺起来。
女人的双脚被gaogao提在男人的肩上,努力扭动着腰肢,又哭又叫,也不知到底是悲痛还是舒shuang,亦或是和男人一样迫切地需要发xie。
大约是在搏斗中消耗了太多ti力,男人并没有持续太久,当他从女人tinei退chu时,围观在旁边的另一个男人一掌将他推开,提枪猛地冲jin了女人tinei。
帐篷nei的十二女人就有十一个都被男人们an在了shenxia,肆无忌惮地轮liu奸淫发xie,连两个中年女人都没有逃脱可悲的命运。然而说是被奸淫,说是可悲的命运,从女人酣畅的哭叫,激狂扭摆的腰tun上又怎知这不是她们心甘qing愿地发xie恐惧的一种方式?
在这个时候,没有了妻zi对丈夫的忠贞,没有了丈夫对妻zi的维护,没有了dao德的约束,也没有了遮羞的廉耻,对未来的恐惧和绝望让人变成了动wu,只想着发xie,想着最後的享受。
唯一一个还没被男人压在shenxia奸淫发xie的女人正一言不发地蜷缩在帐篷的阴暗角落中,被她的男童仆役抱在怀里,紧拥的手臂大有死不撒手的架势。他们面前,坐着一个健壮的青年男人,沈郁的眸zi在昏黑中闪动着如冰似火的幽光,与闪烁着暗金se光dian的温nuan明媚的棕se大yan僵持对视。後来蹿jin帐篷的银灰se大型獒犬shenti横躺,与男童和男人之间形成一个诡异的三角形。
shen躯雄壮剽悍的獒犬一双蓝se三角吊yan凶残冷傲,微微龇咧的牙在昏黑中louchu森森寒光。没谁敢不要命地冲过去抢男童怀里的女人,俘虏们甚至心惊胆颤地与他们相隔chu一定的距离,就怕一不小心被那tou帐外帐nei嘴脸截然不同的獒犬给撕咬了。
在满帐篷的淫靡声、低吼声、哭叫声、叹息声中,三人一獒继续保持着gao度的沈默。久久,沙哑难听得好似被砂纸磨过的嗓音率先打破了沈默,缓缓开kou。
“给我。”
“zuo梦。”明澈清朗又犹带一丝稚气的悦耳嗓音拒绝得gan1脆利落。
“我是她的未婚夫。”
“我是她的丈夫。”语调中透着明显的得意。
“mao都没长的孩童怎麽能娶妻,给她女人的幸福?”紮西朗措低低嗤笑。
“信不信我不但能给她女人的幸福,还能把你奸死?”多吉挑眉笑得纯净无暇,就是话里的han义异常邪恶xialiu。
罗朱实在是听不xia去了,“啪”,手掌轻轻拍上伪童的嘴,狠狠瞪他一yan。然後转tou愧疚地看向紮西朗措,雪白的牙齿咬住xia唇,踯躅了好一会儿,才轻声dao:“朗措,他??????他只是看起来像孩童??????”她亲kou承诺嫁给紮西朗措,转shen又背弃了这个婚姻承诺,无论因为什麽理由,这都是事实,是她的错。紮西朗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