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了先前的那个庭院,不过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在那里了,庭院里那颗古老得不知年岁的樱木上坐着一名穿绿底黑条纹小袖的黑发青年,青年的手中拿着一
......
首无生无可恋的任由时雨将他带回自己的房间,就在他躺平在地,准备好英勇就义的时候,一旁的时雨突然来了一句,“你房间没有多余的被吗?”
说好的表弟呢?
“为什么啊?”
对此,良组的二代目只能一脸遗憾的告知他们,“不能。”
众妖愤愤不平的扔掉手中的瓜,当场转离去,不过他们刚走到一半,就想起来一件事,取豪夺虽然没了,但是替文学还在啊,想到这里,刚走一半的妖怪们又悄咪/咪的原路返回,准备回再吃一次瓜。
捡起一边的羽织随意披在上,时雨拉开房间的隔扇,准备去外面透透气。
时雨有些莫名其妙的瞥了他一,“谁会跟刚认识不久的人睡一床被。”
众妖:“......”
用“轰”来形容还有些不太恰当,准确来说应该是“揍”了去。
“就一床被怎么睡?”
“诶?”
首无愣了一,他有些不能理解时雨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然后他们就被时雨以“打扰到他睡觉”为名给轰了去。
时雨突然很是怀念自家弟弟那茸茸的,回去之后一定要多rua几遍......
半夜,时雨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看了一一旁睡得正香的金发青年,叹了一气。
讲真的,如果不是他的声音和义勇的声音相似度极,他早就把这个啰里八嗦的金妖怪给直接扔去,自己一个人独占整个房间了。
首无的脑袋从地上飘了起来,飘到时雨面前,“你要跟我分床睡?”
良组的妖怪们带着满的红,嘤嘤嘤的去找自家首领哭诉,“鲤伴大人你带回来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啊,也太蛮不讲理了,不仅要首无□□,还把咱们揍成了这个鬼样,您就不能他吗?”
时雨狐疑的看了他一,“睡觉就睡觉,哪有什么单纯不单纯的。”
鲤伴一脸散漫的开。
首无喜望外,当即就连都从地上爬了起来,“所以你说的睡觉就是单纯的睡觉?”
就算声音一模一样,他也不是义勇啊......
妖群中此起彼伏的响起了不同程度的悲鸣。
这边的首无有多开心,躲在天花板跟门外势围观的良组妖怪们就有多失望,他们也没想到时雨中的睡觉竟然只是个名词,他们自动脑补的一取豪夺的狗血大戏就这么破灭了。
付了......
首无突然顿住,而后他一个有些纠结的表,吞吞吐吐的开,“你还小,还不明白这两个字的学问可大了......”
时雨指着房间唯一的那床棉被,皱了皱眉。
“因为我今天也是第一天认识他。”
“额......”
时雨没兴趣也懒得问他这里面有什么学问,不过他也没让这个金发妖怪闭嘴,就任由他在一旁自言自语般的瞎念叨着什么“太好了,只是单纯的睡觉,我还是净的。”
在场的所有妖怪,都被时雨用一把伞给揍了去。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