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掏怀中有些泛黄的信封,放在槙寿郎面前的桌上,“耀哉让我带给你的。”
槙寿郎拿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他的神间明显现了一丝动摇,时雨瞥了他一,继续往说,“你以为像你这样整天借酒消愁,以泪洗面,把自己折腾死了就能早见到你的妻了?”
槙寿郎往嘴里灌了一杯酒,面无表的说。
槙寿郎突然举起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向对面的黑发青年,时雨稍稍偏移就躲开了迎面而来的酒杯,只听见“咔啦”一声,陶瓷制成的白酒杯砸在墙面上瞬间碎成了好几片,透明的酒洒在地面,洇一滩难看的湿痕迹。
“我至少懂得什么叫珍惜前人,非要等你的两个儿都离你远去,这间宅里就只剩你一个人你才会彻底醒悟吗?”
槙寿郎一脸冷漠,“他给我写信什么?我早就跟鬼杀队撇清关系了。”
“我方才给你的团你没有丢掉也没有自己吃掉,而是供奉在瑠火夫人的神龛上,说明你也是记得这件事的,你既然连自己妻的喜好都不曾忘却,怎么对你妻存留在这世间的唯二遗就一直视而不见呢。”
时雨挑了挑眉,“杏寿郎告诉我,他的母亲生前最喜的便是浮的糯米团。”
“这位是瑠火夫人?还真是个人。”
“鬼杀队的现任家主?”
“你走吧,我不想看见鬼杀队的人,信我也不会看的。”
“怎么是你?”
槙寿郎被他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拿起一旁的日轮刀,他的日轮刀被他放在角落里已有三年不曾窍,槙寿郎将刀从刀鞘中来的时候,火红的刀
“给你送信。”
时雨突然笑了,那双漂亮的红眸顿时弯成了两弯月牙,“不,也许那个时候你只会喝更多的酒,一边痛哭涕一边思念着亡故的妻和两个孩。”
时雨走上前,双手合十对着神龛参拜了几次,随后他瞥见神龛旁边供放祭品的地方,上面用白的骨碟盛放着几枚致的团。
是“有些陌生”而不是“完全陌生”是因为他一个小时前才在院里见过这张脸。
“不要说得你好像什么都懂的样!”
槙寿郎一脸失望的重新跌坐回地上,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来这里什么?”
“我哪知,我只是个负责送信的。”
槙寿郎一把掀翻面前的桌,一时间屋只能听见一阵“乒里哐啷”的声响,桌上的,桌角旁的酒瓶全都被他打碎,他死死的瞪着对面的时雨,颓废的脸上此刻只剩愤怒的神。
时雨漫不经心的回答,他的视线在房间里来回巡视了一周,最终定格在角落里那个小小的神龛上。
时雨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你别白日梦了,像你这样自私自利,对自己儿都不不顾的人,就算是死了,瑠火夫人都不想再见到你!你或许觉得你很痴,对妻的一片真心天动地,但是在我看来你不过就是个一直被困在过去的懦夫,不敢承认妻的离世,不敢向前迈一步,像你这样胆小怕事还没有任何责任心的懦夫,你觉得瑠火夫人会承认你这样的人是她的丈夫?恐怕就算等你死后,她见到你,想必也只会是满脸失望。”
“闭嘴!”
“你懂什么?!你又懂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