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不动声的捶碎了手边的茶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揍你。”
鲤伴轻抚手中长刃的刀,漫不经心的回应。
“那此刻现在我房间里的你,是否算是我的第一位恩客呢?”
鲤伴用着略带遗憾的神看着时雨,“原本我还想着将你从这里买回去呢。”
真把他惹急了,他什么潜任务,秘密调查,那都是浮云,时雨表示他直接把这条花街给掀了,就不信那只上弦还不来。
时雨一脸嫌弃的望着他,“你连喝酒都要别人帮你付账,你还想买我?话说在前,我可是很贵的!”
不容易潜这条花街,如果现在跟鲤伴打起来,之前的那些努力就算是白了。
“弥弥切还给老了,对我来说,还是这把刀用得更为称手些。”
权衡利弊之,时雨只好暂时压制心中的那蠢蠢动,决定等回再找个机会跟这个可恶的妖怪好好打上一场。
他的话刚说完,旁边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破空声,黑发大妖轻巧躲开,而原本他所的那块地方,此刻多了一把黑的雨伞,看似普通的雨伞深深嵌那一的墙面,结实的墙面已然破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就在时雨提伞准备展开第二轮的攻势时,门突然传来一阵慌乱的脚
“好心提醒你一句,游女首先要学会的一便是善解人意。”
他如果暴了,潜伏在时任屋和京极屋的锖兔和义勇,现在应该是兔和义了,他们俩也会遭到怀疑,放跑了上弦是小事,但如果那只上弦恼羞成怒,在这条花街大开杀戒,那可就真的不妙了。
时雨听到这句话,有些无语的看着他,“谁会因为缺钱就把自己卖到这种地方来啊。”
时雨举起手中的雨伞,对准对面那名黑发妖怪俊的脸庞,“作为客人您指名我的谢礼,我定会使平生所学,好好招待客人一番。”
鲤伴笑了笑,金的眸中闪过一丝促狭,“这是自然,像你这种绝价格定然不菲。”
鲤伴漫不经心地往酒盏中倒着酒,“若是都如你这般泼辣,恐怕今后无人愿意指名于你。”
“你有钱买吗?”
“这还真是可惜。”
这把刀是他曾经送给鲤伴的信,时雨没想到鲤伴会一直将它带在边,还把它当成了自己的防武。
鲤伴看着时雨中的战意一一慢慢消退,他挑了挑眉,“看来你并不是因为缺钱才把自己卖到这里来的。”
话音刚落,他瞬间闪现到鲤伴的面前,尖锐的伞尖直指对面那名妖怪的咽,鲤伴不慌不忙的从腰间一柄长刃堪堪挡住了时雨的攻势,只听见“铮”的一声,技术互相碰撞的刺耳声响远远传开,等时雨看清楚那把刀刃的模样,不禁挑了挑眉,“你怎么带着这把刀,你的弥弥切呢?”
时雨打死都不想承认他是被人用一个饭团的钱卖到这里来的,他决定等花街的事了了之后,回去就找天元切磋几顿,让他好好受一来自兄长的意。
时雨走到窗边,轻松取嵌在墙的雨伞,而伴随着他将雨伞取的动作,失去唯一支撑的墙面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塌。
时雨撇了撇嘴,不过是一柄普通的日轮刀罢了,甚至还没办法跟其他日轮刀一样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