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找不少姓继国的人家,但是没有您说的武士家族啊。”
缘一对此没有任何觉,不过严胜倒是觉得不受父亲待见的缘一很可怜,于是便加倍对他好起来。
后面同样写了“藤の花”三个字,写完后他又画了个圈将开的“藤”字圈了起来。
“那继国一族呢?”
但是有一次,严胜带缘一去他平时训练的场时,从未接受过任何训练的缘一,却轻松击败了场的指导先生,并且缘一一回对除了时雨之外的人开说了话。
时雨这次选择将自己彻底作为一个局外人,一个旁观者,不再与他梦境中的缘一有所交。
“时雨大人,抱歉,我们没有查到继国缘一这个人。”
兴许是严胜跑去恳求了他的父亲,抑或是他们的母亲看到两兄弟相洽的模样去恳求了他的丈夫,总之继国家主后来还是默认了二人的来往。
不过他对缘一的态度依旧冷淡,即便在宅里看见了自己的这个小儿,他也只当没看见。
但这真的只是梦么
渐渐地,时雨发现自己无法再碰院里的那些紫藤花,也不能拿起缘一的笔在纸张上写字。
鬼杀队度过了一段平静的日,时雨也在梦中见证着缘一的成长。
在时雨看来,严胜对缘一的好,与其说是哥哥对弟弟的疼,倒不如说是来自上位者的怜悯。
“我长大后也想成为像兄长大人那样的武士。”
耀哉的变得愈发的虚弱,时雨一趟一趟的往外跑,但是没有找到鬼舞辻无惨的半踪迹,找到的只有一些连血鬼术都不会的级鬼,那些上级鬼,还有十二鬼月好像都跟鬼舞辻无惨一样躲起来了。
那个时候,严胜望向缘一的神中,除了怜悯,还多了些更为复杂的绪。
三来这只不过是一场梦,即便梦境的容再真实,这也不过是时雨的一场梦,不是缘一,还是严胜,甚至是那个令人讨厌的继国家主,他们都不过是梦里的人。
在严胜心里,不会说话,孤僻,不受父亲待见,只能被困在那一方小小的院里的缘一无疑是个可怜的弱者,他在看向缘一时,那双与缘一如一辙的清澈眸中,更多的是发自心的怜悯。
他们俩原本就不该有所交集。
“好吧,我知了”
男孩看着他,那双澄澈的底隐隐夹杂着一丝期待。
“以后我可以用这个来叫你吗?”
他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缘一,一来他与缘一其实还并不能正常的行交,二来缘一自己看得比他这个旁观者还要通透,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自家兄长在望向自己时,底的那些复杂,只是比起这无关紧要的小事,他更看重与兄长一起玩耍的时间。
原来真的只是梦
“隐”的人离开之后,时雨上了屋,放空大脑双目无神的望着蓝得有些过分的万里晴空。
他看着他送给缘一的那个紫藤花冠一天天
缘一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梦中人,但是他对于缘一而言,又何尝不是一个不速之客。
时雨只能慨这个时代小孩的早熟,五六岁就懂得了这么复杂的。
第68章不要看
时雨无法直接回答他,只能用院里的紫藤花了一个花冠,轻轻放在男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