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季修半压在她上,掀起她薄薄的贴线衣,抚着那一小截白细的腰,手掌用力,在饱满的肉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没有吗?刚才那么兴,次不是还要玩?”
季修被噎了一,会到她对他的占有有多,看来是都不能被别人误解的程度。而且,即便他不想单独说话,在一个圈里,万一碰见了,也很难时刻到......真是个小幼稚鬼。
的凉意让她能想象自己此刻是什么羞耻的姿势,为了保,她好不容易穿了条,却被亲爸爸蛮力剥来,塌腰,像动一样最羞耻的位。
季溪慌乱中察觉到一丝危险,肉微颤,被压制的双乱蹬,呼声:“他只是朋友。”
的小东西,越来越肆无忌惮,脾气越来越大,还以双重标准要求他,季修越打越来气,勾她薄如蝉翼的粉,打屁还不够,手指伸一一狠戾地她间的蜜。
“啊!”她发惊呼。
“啊......爸爸,没有......”季溪直觉不敢承认,着声否认。
季溪勉从咙里嗯了声,唇蠕动一。
“是么?那和他一起玩很开心?”季修压得她动弹不得,饱满的肉手太好,他心中炽盛的火焰更涨,手指带住腰一勾,被剥至弯,女儿白花花的肉就落在他底。
季修低,咬住她倔的嘴唇,细细啄吻,用了些力,把她腔堵得密不透风。
季溪脸朝着床单,刚刚还温柔哄她的爸爸突然发难,让她有急乱,心底又生危险的快意,她脸庞极力想扭过去,看他现在是什么表。
但他此刻只想让的幼稚鬼别再生气,应:“好,保持社交距离,可以吗?”
她里有一,刚想再亲,却被人蛮横地翻过了,趴在床上。
视,要求:“以后也不许和她单独说话,更不许再被拍到,我不想自己的爸爸被认为是别人的秘密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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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肉颤颤,拍一就会引来更淫浪的波晃动,季修上了瘾,在白的屁上啪啪拍着,偶尔手劲重了,还会留依稀的指印。
“自己爸爸这么严,那你呢?和小男生每天玩游戏?”他变了脸,沉沉的嗓音落在背后。
等到银丝粘连地分开,两人都有气吁吁,季溪咽了唾,嘴唇嫣红,手指忍不住摸上他的脸,细长的手指摩挲他有少许胡茬的巴。
“呜呜呜......不玩了,爸爸......别了......啊......”季溪被折磨的溢哭腔,又酸又,屁疼中带麻,还有一种想的冲动,只好着求他。
他好像过薄荷糖,嘴里清清凉凉,有一丝浅淡的香气,季溪张开唇迎接爸爸郁的深吻,上颚被过,被辗转撩拨,她被亲得浑发,忍不住抱住他的脖,闭着睛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