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媚的叫声,立即让赫连衿浑绷紧,肉棒胀痛得难以言喻。
上很凉,两间……
他也是她的夫君,为何东陵默能要她,他却不可以?她也是太后用来笼络自己的工,同样是送来给他当发工的,他本可以与东陵默一样,不论何时,不论何地,狠狠哭她!
那致绝的五官,又长又密的似瞳睫,的鼻梁,小巧粉的嘴儿……
“啊!啊……不、不啊!”当清楚受到自己的都在承受着什麽之後,她差因为这个认知慌得再次昏倒过去。
他从来没试过这麽急迫地想要一个女人,但自从上过这女人,玩过她的之後,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已经忘不掉了。如同毒,从此沦陷,只要一看到她,毒瘾立即发作。
……浅浅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眸,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前的一切,便已闻到一淡淡的花香。
还有她纤细的脖,的锁骨,耸的乳房……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握上她一只乳,掐着粉的小乳慢慢了起来。
心里有只鬼不断在挥舞着翅膀,盯着她小小的花,一双墨的眸渐渐变得猩红,如同练功时走火那般,忽然他大掌一捞,扯过被盖在她上,将她打横抱起,如风一般的影转消失在窗外……
“不要,不要这样,不……放开我,啊……求求你,放开……”她心里好慌,她连後的人是谁都不知,他却已经她的了。
……
自己床上的女,她是他的娘,是可以让他肆意发的人……
很胀,还疼,因为,那里着一巨大的,在她的花里,正在一一折磨着她。
长袖轻拂,带起一掌风,窗彻底被关死,赫连衿还是忍不住回到床边,垂眸看着依旧昏睡不醒的人。
长指沿着两片花唇中间的隙慢慢,一一挤开小小的肉,还在昏睡中的慕浅浅立即皱了皱眉,不安地动了躯,微启的两片薄唇间溢几声如梦似幻的呻:“嗯……不,嗯……”
手还是该死的好,和上回一样,还有……乾净得连一都没有的小阴,长指沿着她的小腹一路往,落在阴上,再慢慢,挑开闭合的花。
香气很奇特,很香,却不郁,只是在闻到这花香之後,四肢似乎越来越绵,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一力气都没有。
不,这一定是个梦,她一定还
“啊!”一异样的存在,让慕浅浅在瞬间被吓得清醒过来,她睁大眸,想要看清周围,但,前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什麽都看不见。
什麽迷香,本就是藉,就算没有迷香,现在的他也还是会想要她想得抓狂。
看着两之间那一粉粉的隙,回想起上次自己去之後,被她花紧紧包裹的滋味,一刹那,望排山倒海而来,彻底将他淹没。
什麽安静尘,什麽温如仙,那不过是他营造来的假像,人来到他的地方还可以睡得如此安稳,真以为在他这里不会有危险麽?这个愚蠢的丫,他是不是该让她见识一自己的真面目?
藏在花里的小闭得紧紧的,如同羞涩的女孩儿,不愿意在男面前绽放她最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