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真的很想他一个巴掌,
什麽是他们的玩?在他们里,她就只是个玩麽?
明知这种时候她越是挣扎便越容易勾起他的兽,可是,她要是不挣扎,万一他以为她默许了,直接把她占了怎麽办?
他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麽,或者说这一刻他本不知自己是兴还是在生气。
她气啊,真的气得想杀人!
她撅起小屁……那个姿势,应该可以得很舒服……
有个的东西抵在她间,她惊得忍不住低叫了一声。那东西,哪怕她看不见,也知是什麽。
可她还没爬到床边,腰间便又忽然一紧,整个人被他扯了过去,直接坐在他上。
另一条空闲的大掌落在她腰间胡乱撕扯,直接扯开了她衣裙的腰带。
“我不是。”这个问题,一定要跟他说清楚,就像和赫连衿一样,若是得不清不楚,早晚会事。
躲开他唇齿的侵犯,她又在他怀中挣扎起来:“别这样,哪怕是玩我也是个人,我有自己的思想和意愿,我不愿意和你那样,快放开我!”
一把她拉回来,他也没想到会让她直接压上自己已经胀起来的巨,可她现在被他抱在怀里,坐在他上,两人相贴在一起,这种距离又让他心莫名愉悦了起来。
得吞了一,忙:“不是!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受着她那双小手不断地拉扯他的长臂,轩辕连城眸光顿时一黯。
“你的意愿值多少钱?”轩辕连城脸一沉,不悦。在他们里,她的想法本不值一提。
她已经不是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已经有过男人,哪里还能再装纯?
说罢,她又轻吐了一气,往床爬去。他不愿意教她就算了,不勉,也勉不来。这个连城皇喜怒不定,难伺候得很。
可她又忽然想起来,她和他还是名义上的夫妻呢,对她这种事,需要负什麽责任?
☆、123这麽小,怎麽吃得酒瓶
见他这样,浅浅再也忍不住低吼了起来:“轩辕连城,你这个混!快放开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我是……”
想要回看他却又不敢,只是一双手落在他环在她腰间那条手臂上,默不作声地想要用力推开他。
“你不是?”他挑了挑眉,忽然张嘴在她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别忘了你是太后送给我们的玩,在我玩腻你之前,你还是我的女人。”
这个时代的男人思想都奇怪得很,动不动就想占人家便宜,仿佛不用负责任似的。
刚才看她往床外爬去,看着薄薄的衣裙完的形,兽居然在一瞬间狂窜了起来。
不是说她有多喜东陵默,可伺候一个男人总比伺候两个要好,必要的时候,只能把东陵默拿来当挡箭牌。
浅浅被他咬得失声痛呼,她的酥不断起伏着,不是因为激动,而是气愤!
“你是什麽?东陵默的女人?”落在她腰间的长臂忽然收紧,把她整个人往自己上压去,他低垂颅,薄唇凑到她耳际,不悦:“可你同时也是我的女人,别忘了这一。”
虽然她很气馁地认识到他说的话是事实,她确实是太后送给他们的玩,可是,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来,很伤人的知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