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公主也!公主啊!
浅浅咬了咬牙,用力:“知----了!”便又加快了脚的步伐。
“把脱了,我给你上药。”他转往一旁的柜走去,那里,有他珍藏的许多名贵药膏。
故意整她?他有这麽无聊麽?不过,这样的七公主倒是有脱离了他对她所有的认知,倔,不服输,小气,计较,甚至……调,他不知这是她尘脱俗的演技,还是她真实的本。
其实在木桩上跑和在平地上跑都是一样,只是基本功,只不过方式升级了,当然,练来的能力也会跟着有所提升。
她刚才在木桩上摔过无数遍,不受伤那是不可能的,虽然已经意料到,可当亲看到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被那片浅浅的殷红揪了揪。
把脱了……浅浅微微皱了皱
“如果觉得这样的方式太累,可以换一种。”他说。
膳後,两人回了寝房,每天这个时候浅浅都会跟随赫连衿练一个多时辰的功。
赫连衿一直淡淡看着她,看她一次次摔倒再一次次爬起来,然後总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对他鬼脸,抱怨他……
放手中的杯,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刚从地上爬起来踩上木桩的女,薄唇一勾,声音依旧淡漠:“走快。”
“走快。”那一端,依然传来他万年不变的促。
“不用,就这样。”她可以想像他换一种指的是什麽,必然又是让她在後院跑步。
不过这次赫连衿回房後便把她拉到床边,一把掀起她的裙,果然薄亵上,小肚附近的地方溢着星星的血迹。
赫连衿放手中的杯,抬时正看到那抹摔了个狗吃屎的影,脸上淡漠的表有了丝丝裂。
好不容易升了一级,她才不要又倒退回去。更何况练了一个上午後,她自己都明显觉到那气息凝聚起来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容易甚至,连都轻快了不少。
他轻咳了两声,声音维持着淡漠:“继续。”
“知了!”浅浅从地上爬了起来,回白了他一,趁着他低端起茶杯之际,朝他扮了个鬼脸,这才了摔痛的手腕,再次往木桩上踩去。
大概,少不了还把他诅咒了无数遍,那张总是把心事隐藏起来的俊颜,渐渐溢了几许无奈。
整整一个上午,浅浅都在不断的摔落,不断爬起来,不断跃上木桩奔跑,如此回圈中度过。
既然失忆了,大概,是真实的吧……
在连摔了两次之後,她忽然有怀疑赫连衿是不是故意要整她,这麽多密密麻麻的木桩,在她能熟练地跑起来之前,还不知要摔多少遍,肚要受多少伤!
倒是赫连衿总算有不忍心了。
人送来了糕茶在树的石桌上,赫连衿在一旁坐,端起杯,看到那抹纤细的影悠闲地在木桩上一蹦一,他皱了皱眉,沉声:“走快。”
“知了!”脚的步伐再一次加快,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又听到她鬼哭狼嚎的尖叫。
她咬了咬唇站了起来,就要重新往木桩踩去。
苦是真的吃了不少,但只要有步,她不在乎吃苦。
晌午用膳的时候,她连握筷的手都在颤抖。
万一惹他不耐烦,不肯再教她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