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要不要过去阻止他,不知要不要把自己的妒忌和不满表现来!
这就是他们每日练功的过程麽?练完功之後还要先温存一番?过去每一日他们是不是就这样度过?
赫连衿不再说什麽,用心助她练功,等她定之後,他才又把她扶着让她躺在床上,给她拉上被才翻床。
事实上赫连衿的心并不比他平静多少,他自然也不愿见到浅浅受伤,昨日练完轻功後,看到她那双小被木桩划得满目苍夷,他看在里也是有几分不舍。
不过,这举动倒是惹起了赫连衿的不悦,东陵默在这里,她就要这麽小心翼翼麽?
,与赫连衿一样,安安静静守在一旁。
把药瓶收起来後,他褪去靴翻上床,与她一起练起功来。
这一幕看得东陵默大掌顿时收紧,上的寒气陡然外。
东陵默的呼越来越困难,他的大掌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之後又倏地握紧!
练完轻功後,三人到了赫连衿的寝房。
东陵默没有理会,依然坐在长椅上翻着书册,这毕竟是他们练功的方式,他不熟悉也不宜打搅。
见她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他眸光一黯,冷哼:“若是静不心来,今日便不练了,跟东陵默回去吧。”
可他今晨才刚跟浅浅说过赫连衿是她的夫君,就算他们这种事他也不会介意,话才不到一天,他怎麽能自己一手毁掉给她的承诺?
可他没想到的是赫连衿走到床边坐的时候并没有急着叫醒床上的女人,而是掀开她上的被,倾而,薄唇就这样落,住她的小嘴,轻轻了起来。
可是,她要成长就必须要学会吃苦,若是连苦都吃不了,又如何能茁壮成长起来?
她忙敛了敛神,视线落在他脸上,柔声:“我会认真的,我们开始吧。”
……整整大半个时辰,两人再没有说半句话,只是视线都锁在浅浅上,看着她不断跌落,又看着她顽地爬起来,回到木桩上继续练功。
可他明明
她知他要什麽,为了避免现昨天那种令人脸红心的画面,这次,浅浅褪去亵後,一直把双并得死死的,中途完全没走过半分神,当然也没有再无意地溢那种令人血沸腾的低。
东陵默坐在一旁的长椅上,不知从哪里翻一本兵书认真看起来,赫连衿也不理他,回到案几後,翻开今晨送来的帐册用心批阅起来。
这两个人也不知是不是想要比定力,整整一个时辰居然谁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换一个姿势。
浅浅吓了一,分明听了他话语里那份不悦,甚至,不屑。
那个该死的赫连衿,他不仅亲他的女人,那只罪恶的大掌还覆在她松的玉乳上,隔着柔轻薄的衣料轻轻搓着那两团肉!
可是……大掌又不自觉收紧了几分!
赫连衿让浅浅坐到床上,不顾东陵默在这里,直接伸手去拉她的长亵。
一双大掌收得更紧,视线落在床上的女人上,死死盯着她柔得令他想要冲动地碎她的侧脸,直恨不得过去给赫连衿一拳,让他远离他的女人。
直到明显听浅浅的呼从熟睡的均匀变成浅睡的飘忽不定,赫连衿才合上手中的帐册,举步向大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