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摇了摇,脸上不自然的神总算慢慢散去,“我该去吗?”
浅浅听话地向他走去,才走到他後,便忽然被他伸手拉怀中。
闻闻他的味,听听他而有力的心,受着他悍却孤独的气息,心里柔柔的,就连四肢都顿觉酥无力。
浅浅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之後,她眉目纠结,抗议:“别瞎说了,我真的不是……”
可是她真的不知自己什麽时候犯了这麽严重的错误,她真的搞不清楚。
“不累。”他忽然脚步一顿,回眸看她:“过来。”
果然她还没猜测完,东陵默令人沉醉却又让人不安的低沉嗓缓缓响起:“你一大早跑到这里来挑逗我,你说,回房要什麽?”
她只是在他怀里蹭了蹭,薄唇微启:“什麽?”
虽然,连她都不知他定国候什麽时候需要过她那所谓的温。
浅浅举步跟了上去,看他一路往寝房的方向返回,她抿了抿唇,一丝狐疑:“你练剑累了麽?”
“既然没有通知,便不去罢。”他转往厅房迈步,“午後随我一同便是。”
“随我回房。”一边说着,一边拥着她往寝房走去。
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东陵默忽然停了来,转把她拉怀中,长臂扣住她的纤腰,让她的紧紧贴在他上。
印象中,他只有上床就寝的时候才会返回寝房,白天的时间里,基本上他都会在书房度过。
不过是看他一个人可怜兮兮的,想给他一温罢了。
看她一张小脸气得鼓胀了起来,脸颊还冒着一层细细的晕红,他只是眸光柔了柔,不再取笑,淡言:“太后那边可有派人来通知你一同接待来使?”
那双漂亮的眸越睁越大,她不知自己什麽时候真的犯了那麽严重的错误,挑逗他定国候,她敢吗?
“回房什麽?”她才刚从寝房来,现在回去要什麽?
既然已经失态了,不在乎多失一会,这一刻只想抱着他,什麽都不说也不,就这样抱着。
…
走在前方的东陵默了,声音夹着清风飘来:“不仅轩辕连城,赫连衿也会与我们一起,我们都在受太后邀请之列。”
她完全舍不得放开。
她微微挣了挣,没挣脱他的钳制,只能抬看着他,眉心微蹙:“嘛?”
“一大早勾引我,又想了麽?”他低沉富有此行的额声音从传来。
小腹间被一个的巨抵着,完全没有半遮掩,现在的他,那一邪念滔天。
话刚说完才顿时反应过来,一双柳叶眉陡然皱起,她倏地放开他,忍不住白了他一,努唇:“你胡说八什麽?”
可是,她似乎真的犯错了,而代价,是被他忽然打横抱起,随他一起回寝房解决问题。
在他以悍的姿势她的那一刻,她依然在想着,她是什麽时候犯的错?
也不知为什麽,大白天地被他拥着往寝房走去,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
谁要勾引他,谁想跟他了?
“轩辕连城也会去吗?”轩辕连城是东周的皇,这次东周朝使者来访,他是不是也会席?
人家可是在上受万人景仰的护国大将军,又是富得冒油的侯爷!她真的太自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