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你这个蠢得要死的女人!”
“是,我是蠢得要死,我什麽都不知dao,我太蠢太笨,可是侯爷,”她低chuan了两kou气,依然牵上他的颈脖,抚着他的脸庞柔声dao:“我只要活xia去,我只想好好活着,哪怕以後你不想要我,也请你给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他眯起yan眸不说话,yan底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掌上那双玉乳的柔ruan依然手ganmei好得一塌糊涂,可她那双沾染着泪花的yan眸却愣是刺痛着他的双yan,也刺痛了他的心:“你以为跟着赫连zi衿,你真的能活得好吗?”
浅浅不说话,也不知dao该怎麽回答他的问题,她从来没想过一辈zi跟着赫连zi衿,她只希望学好本领之後可以独自一人离开。
她谁也不想跟着,跟着谁都得要把自己的命运搭在那个人手上,何必要那样?
她的沉迷更加深了他心底那份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怨念,在她心里,是不是只有跟着赫连zi衿才能过上好日zi,才可以安稳活xia去?
他知dao她的担忧,也知dao对太后的畏惧,但,看事qing岂能只看到表面,她难dao不知dao,她最大的威胁gen本不是来自太后吗?
一个愚蠢的女人,一个愚蠢到完全不知天gao地厚的女人!
今夜他不是特意把她灌醉带回公主殿,她是不是就会让太后的人留xia来,之後任人为所yu为?
而他,也是愚不可及,竟愚蠢到想要保护一个打从心底瞧不起自己的女人!
东陵默很笨是不是?很好,他从来就是这麽笨,笨得蛮横!
“侯爷……”
明显gan觉到他刚被压xia去的怒火忽然又狂窜了起来,浅浅心里微微抖了抖,恐惧和不安瞬间回到心间。
或者说,今夜躺在这张床上醒来之後,她就没有停止过那份惧怕。
今夜的他,如同一tou被激怒的狂狮,目光,哪怕蒙着笑意,笑意之xia却都是无尽的冰冷气息。
她只是想着,她今夜究竟能不能活着从他的床上爬xia去?在东陵默shen边,她连求生的资格都没有。
“怕?”东陵默低垂yan帘,视线紧锁在她不安的脸上。
她脸se苍白,醉酒时那份勾魂的酡红早已消失无踪,苍白的她,如果受惊的鼠,在猫儿的都nongxia,yan底都是死灰的一片。
从前他是不是太惯她,才会让她胆zi越长越大,居然大到连他都敢愚nong?
浅浅抬起yan帘,迎上他han着笑意的目光,诚实地dian了diantou。
过去的定国候,只要她诚实,他总会对她留几分怜惜,哪怕少得可怜,但至少会有那麽一diandian。
但,今夜的定国候似乎和过去很不一样。
她说不chu哪里不一样,但,就是明显能gan觉到,他的目光是冷的,他的声音是冷的,就连他那颗心,也必然是冰冷绝寒的!
“怕也没用。”他直起shen驱,盯着她,笑得浅淡:“你越是怕,越会激起我想蹂躏你的心。”
他用一种冰冷而邪魅的yan神看着她,跟她说,她越是害怕,他越想蹂躏她的shenzi。
浅浅的心死灰一片,脸上也只剩一片苍白。
抬yan看着东陵默邪魅的yan眸,以及唇边一抹嘲nong的笑意,她如同一ju死屍一般,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不知dao能zuo什麽,或许,只是等待着他的摧残。
东陵默的声音冷冷淡淡的,似乎藏着一gu笑意,可那笑却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