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起躯,垂盯着她苍白的脸:“还在想他吗?”
浅浅摇了摇,浅笑:“不想。”
“好。”这个字音才刚消失,他低在她细的脖上啃咬了起来,大掌从未停止过在她上肆,隔着衣服并不能满足他的望,的掌,从她领探,一把扣住一只乳。
一一,划过,刮过,卷过,从前不知这种滋味,现在懂得了之後,本是无师自通的,一个被禁锢在他的女人,怎麽玩便怎麽玩。
“我答应过昨夜不要你。”她总是这样,把所有的想法浮在脸上,叫人轻易便把她的心境看得清楚透澈。
十指深陷如他的发梢,不想抗拒了,也不想再为谁保留所谓的清白,她的清白,早已经被糟蹋得支离破碎。“嗯……”
在她弓起迎向他的时候,赫连衿却忽然停了来,从她前抬起。
他这麽想,为什麽不直接要了她?昨夜她就睡在他的怀里,他想要的话,随时可以撕碎她的衣裳。
若是不想,又怎麽知他说的“他”是谁?这件事,让他一直烦恼着,却又很无奈。
“嗯……”不愿不愿意承认,已经了,也了。
他伸手为她拭去角的泪痕,视线这脆弱,以勾魂的姿态着,他却拉起她敞开的衣裳,艰难地为她穿上。
他的唇来到她的唇边,着她的唇轻轻,尔後,尖挑开她的贝齿,用力了去,耐十足地搜刮着她的味,挑逗她深最原始的望。
她不挣扎不反抗,只是的温度低了些。但他不在乎,他有足够的耐,去开发她炙的气息。
,一只大掌落在她前,轻轻了一把。
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小姑娘,这个信号,她知代表着什麽。可他却在
浅浅睁大了一双惊慌不安的眸,不安中,又不可避免地闪过一丝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怜惜。
浅浅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前这个男人了,他分明很想要,刚才一直在她间抵着,得如同铁棒一般,他的温也得吓人,如同有一堆烈火在燃烧那般。
两颗晶莹映帘,灼痛了他的心。
“嗯……”哪怕死死咬着薄唇,还是止不住溢惊慌的低。
然後,她刚放松的倏地又绷紧,而他,眸底闪过一似有若无的笑意。
很弱小,可他很喜。在她松了一气的时候,他忽然:“昨夜已经过去了,浅浅。”
他说,因为想那事,所以整夜整夜睡不着。
垂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眸,他的声音喑哑低沉:“我似乎对你的越来越兴趣了,要不我们,或许完之後就不会因为想着那事而整夜整夜睡不着。”
长指夹着一脆弱的乳尖,掐着,摁着,着,把她所有不经意的声音全吞肚里。
她不知自己有没有看错,他似乎真的在笑。
心能分开的,原来不仅仅是男人,女人也是一样。又或者说,她心最深,其实是不抗拒他的?
“你想要,随时都可以。”她别过脸不看他,早就已经放弃了挣扎。
衣裳淩乱,柔的布料渐渐被扯开,他的唇沿着她的颈脖一路往,最终落在一嫣红上,轻轻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