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赫连衿运功之前脸还是十分苍白,当他运完功之後,她发现他的神好了许多。
“不过,我想我或许很快就会手了。”他忽然浅浅笑了笑,向她伸手:“过来!”
浅浅不仅没有过去,反而退了半步,瞥见他倏地眯起的眸,她咬着薄唇,轻声:“我不是七公主,也不再是你的女人。”
她不说话,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浅浅呼一窒,抬盯着他,底闪过不安,也闪过愤怒:“你一定要威胁我吗?为什麽一定要这样?”
“不多,只知还有另一个份。”虽不多,但,光是这一就足够可以让赫连衿败名裂。
浅浅深了一气,极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看着东陵默没有任何表的俊脸,她淡言:“既然你都已经知,为什麽没有对他动手?”
“我为什麽要对他动手?”东陵默挑了挑眉,不以为然。
浅浅用力咬着自己的唇,深了一气,挣扎了老半天,最终还是如斗败的公鸡那般,无奈地举步向他走去。
“你还是先运功疗伤吧,有什麽话,等你运完功再说。”面对他时总是这麽无力,一秒钟之前会被他气得想要抓狂,一秒之後,却又会为他的伤揪起了心。
刚走到床边,手腕又落於东陵默的掌心,他轻轻一拉,直接把她拉到自己上。
但很显然东陵默还没有玩够,也没有玩腻,他依然斜看着她,冷哼:“我再说一次,过来。”
“我没有。”她抬用力盯着他,怒:“我没有,你别自作多。”
不她恨不恨东陵默,也不东陵默现在是不是还在威胁她,她也不希望见到他受到任何伤害。若是可以,她希望他能快好起来。
东陵默伸长指,直接划过她的脸,底的寒意散去了不少,渐渐蒙上了几许的光亮:“其实你心里有我,是不是?”
的秘密,那……
东陵默轻笑:“若不是心里有我,为什麽和赫连衿呆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偷偷看我?”
抬看他时还能看到他底一闪而逝的痛意,明知让她这样撞上他,一定会撞痛他的伤,为什麽还要这样?
“因为……你不听话。”他放开两条,也放弃了运功疗伤,倚在床斜看着她:“你若再不过来,明日回去之後,我就会带着护国军把他们一举歼灭。”
她或许不光是看不懂他,就连自己,她也看不懂。
浅浅是真的怒了!“你究竟想要什麽?” 总是威胁她,这种游戏玩多了,他腻不腻?
浅浅真的看不懂这个定国候,完全看不懂。
“你真这麽紧张他?”东陵默又睁开眸盯着她,湛黑的眸里似藏着什麽,旁人却无法看得清楚:“你怕我对付他?”
她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确实放不他,她可以自己犯贱,却不能让他看穿她的可耻与可悲。
她抬起帘,看着再度闭上打算运功疗伤的东陵默,犹豫了半天,才举步向他走去:“你究竟知他多少事?”
她紧抿着薄唇,忽然不知该说什麽,应该说,慌得有手足无措。
“你是希望我带人把他们那夥人全都灭掉?”
赫连衿所的事暂时来说并没有伤害到他的利益,他没有必要对付他,为自己树立这样一个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