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黑亮的颜浅浅太熟悉了,每当她那几个男人升起邪念的时候,一双眸就会变成这样。
浅浅瞥了他一,心里腹诽着,他想往哪里搁便往哪里搁,碍不着她什么事,不过,这个时候她可不敢乱说话。
她深了一气,又推了他一把,才轻声解释:
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但她自己当初伤到自己的手,羸弱了好些日也是事实。
“从前被我压着的女人有谁不说被压得很舒服?唯有你说压得难受,是不是因为没尝试过我的好,才会如此抗拒?”
“我不是故意的,不就是刚才不小心脚了一,摔了去吗?如果冷唯不扶我,我会重重摔去的,他们是你的手,怎么可能见到我摔去也完全不理会?若真如此你还得要考虑他们对你的忠心,你说是吗?”
“我从来没有在船上长久呆过,这还是第一次长时间在船上呆着,看到事新鲜想去玩玩也不该有什么错吧?你总不能真的让我一天到晚呆在房,我会闷死的,再说你边有佳人相陪也不会觉得无聊,什么要对我这么苛刻?”
一番话来,风影夜倒是有回答不过来了。
她都要摔去了,难他的手们还真的能见死不救吗?
他冷冷哼了哼,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又回到她前展来的那片冰肌雪肤上,只是看了一,一双眸便不由得溴黑了去。
浅浅咬着唇,真恨不得一个巴掌把他唇边的笑意拍飞,可她现在人在他,哪里敢多说?
“真压得你难受吗?”风影夜没有起来,反而更往她上落,唇边的笑意在一瞬间又变得邪魅而可怕:
风影夜发现她这张嘴有时候还是蛮厉害的,至少被她这么一说,他发现自己完全捡不到词儿来反驳。
“我真的没什么其他意思,再说你也没有说过不允许我和他们一起捕鱼。”她吁了一气,总算愿意在他面前放心防,坦诚: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苛刻?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只是在看到她和冷唯他们走得如此近亲的时候,心中一把无名火便瞬间狂烧了起来。
他沉了沉脸,冷声:“你可以和他们一起笑闹,我没说过不允许,可你毕竟还是我的挂名娘,在兄弟们面前和其他男人搂搂抱抱,成何统?你要我这张脸往哪里搁?”
她闷声:“只是真的有透不过气来了,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她吓了一,却还是忍着把惊慌压去,小手又落在他前用力推了一把,哀声:“你太重,压得我好难受,你先起来好不好?我快呼不过来了。”
所有的计谋和手段都是在玩火,自取灭亡,若是被他看穿了,她必定不会有好果吃。
光时却又忽然心一紧,知自己在他面前不应该再表现任何虚伪,也不该耍些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