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跟梦里梦到的一样柔,腰很细很细,一只胳膊就能环住。她的前,跟那晚碰到的一样,丰盈翘,随着她的挣扎磨蹭着他,几乎瞬间就起了他上的火。
薛松呼一紧,连忙把人往外推了些,改为扶着她的肩膀,生怕被她发现他的异样。
早上薛柏一走,叶芽连碗筷都没刷就躲到了屋里,想像昨天那样躲着那哥俩。
可当她忍着不适跨门时,才从弟弟那里得知,宋海一早就走了。
可这回她动作慢了一步,她前脚刚门,还没转要关门,后就跟着跨来一个影,没等她看清,人已经被抱到了男人怀里。男人上的气息不同于薛树,薛树就像是笨笨的大狗,温净,抱着她的时候他更像是在撒,可是这人,他的拥抱太紧太霸,她紧张地快要不过气来,只能低着推他,这个样,被薛树看见怎么办?
可残存的理智制止了他,他最后了一她的肩膀,看着她紧张翕动的睫:“弟妹,你喜我,我很兴,所以,你更不能躲我了,咱们,咱们一家人,还像以前那样好好的过,行吗?”声音低沉动听,像冬日潺潺的,有种冷冽的质,可当他用如此轻柔的语气低求于她,那声音,简直像风直接拂过她的心,让她不自禁地随之悸动,沉陷在那种似冬雪消般的温柔里。
她闭上睛,角幸福的泪,至少,薛松是喜她的,她是他的人了。
他灼灼地看着她,目光温柔,却又说着比薛树还无赖的话。薛树无赖,那是他不懂,可他,他是沉稳冷静的大哥啊,他怎么可以无赖得如此理所当然?
翻个,忽然传来异样的疼痛。
昨晚的疯狂顿时清晰起来,她悄悄掀开被,上的中衣穿的好好的,她颤抖着解开中衣和肚兜,便是满目青紫。
叶芽看了一就受不了了,为了早让他满意让他走,只好,脸红如三月枝最丽的桃花。
薛家。
薛松一紧,好想,好想亲她一。
他的大手稳稳地钳制着她,本躲不开,叶芽又羞又委屈,咬牙辩解:“我,我又不是只躲你一人……”
“我不,我只知你躲我我就抱你,弟妹,次别这样了,知吗?”
“大哥,你放开我!”
薛松抱着怀里的人,心中一片激。不同于那一晚,那晚他抱她的时候,心里是愧疚的,可现在,得了二弟的允许,又有可以光明正大抱她的理由,他的胆就大了一些,终于敢受怀里的小女人了。
她怔怔地立了一会儿,转回屋。
默默哭了一会儿,她慢慢坐起,昨晚一定是宋海接应她的,这才把她送回了屋,她要去谢谢他,顺便求他替自已保守秘密。
“大哥,我,我记住了,你快去吧,被阿树看见,
叶芽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大脑里一片空白,她现在只知,大哥喜她,他扶着她,他正温柔地与她说话,剩的,他到底说了什么,她已经紧张地听不清了。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块儿冰,看起来冷冷的,可冰里面还藏着一团火,只需要一小火苗,就把她烧得迷迷糊糊了。
她受不了了,心快得不受控制,再这样去,她怕她会……
“不放,谁让你躲着我,我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