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夜里听到有人拍门,叶芽以为二叔家有急事,也拉着薛树迎了chu来。开了门,见是夏花爹娘,四人都很吃惊,等他们回过神,夏花爹两kouzi已经怒气冲冲地jin去了,他们有什么办法?
薛松最先反应过来,转shen就跟了上去,冷声dao:“你们来……”
话没说完,夏花爹的脚就朝他踢了过来,薛松哪想到他会突然动手,惊愕之际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可他到底也没有受到那狠狠的一脚踢。
要说薛树最厌恶的人,那绝对非夏花爹莫属。夏花家有果园,小时候薛树常常看见三两个孩zi趁晌午日tou暴晒的时候,偷偷溜到果园外面,隔着栅栏够外侧树枝上的青苹果,然后笑嘻嘻地跑到河边上吃。看的次数多了,他嘴馋,也学着去摘,摘了两个,正想再给三弟摘一个时,被夏花爹瞧见了,直接把他拎回家大骂一顿,大哥都赔钱了他还不停地骂。再后来就是那个月亮夜,他们两kouzi一起骂大哥,薛树不知dao大哥有多生气,但他看见三弟都气得发抖了!
如今最厌恶的人闯到家里,薛树虽比薛松反应地慢一些,却是最快冲到夏花爹shen后想把他拽chu去的,夏花爹抬脚的时候,他的手也抓到了对方的胳膊,薛树见他要踢大哥,想也没想就使劲抓着人抡了chu去,直接把夏花爹摔了个狗吃-屎。
那一瞬,所有人都呆住了。
夏花爹被摔得yan冒金星,好在没摔傻,等那阵让他tou晕目眩的疼痛过去后,立即低声训斥嚎啕大哭的妻zi闭嘴,由她扶着站了起来,也不理会薛树,瞪着薛松骂dao:“好你个薛松,以前我当你是个识时务的汉zi,知dao自己几斤几两,没想到也是混球一个,走,咱们jin屋去说,我今儿个非要跟你算算账不可!”
“我不让你jin我们家!”薛树跑到前面,伸着手臂不让两人jin去。
“阿树!”叶芽上前,将薛树拉到一旁,夏花爹娘来势汹汹,总得知dao他们到底gan1什么来了。
其实她心中很不安,晌午刚知dao夏花退亲,现在她爹娘就怒气冲冲地找了上来,她总觉得这两件事肯定有些联系。女zi退亲,无非就那么几种理由,能与薛松扯上关系,要么是夏花突然意志jian决地不肯嫁了,要么就是她……叶芽摇摇tou,不让自已再想xia去。
叶芽能想到的,薛松和薛柏自然能想到。薛松面沉如shui,薛柏已经挡在夏花爹shen前,冷笑dao:“你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就行了,我们家屋里简陋,不敢招待你们,免得脏了你们的衣裳。”
夏花爹自然听chu了薛柏的讽刺,咬牙低声dao:“你以为我们愿意来吗?呸!薛松,你zuo了什么你心知肚明,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宁可打掉夏花肚zi里的孽种,养她一辈zi,你也休想让我把她嫁给你!”别以为生米煮成熟饭他就会乖乖应了这门婚事,哼,薛家要是不拿chu一百两银zi,他还真就不嫁闺女了。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薛松皱眉,本能地看向叶芽,却见她站在薛树shen侧,他gen本看不见她。
“我想你们找错人了,我从来没有碰过夏花,她肚zi里的孩zi更是与我无关。”怕夏花爹听不清楚,薛松走到他面前,平静沉稳的话语落地有声。说给夏花爹听,也说给她听。
听他如此说,叶芽前一刻还紧紧提着的心忽的就落实了,暗笑自已瞎担心,他gen本不喜huan夏花,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