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疑惑,但薛松本没有功夫细想,为了跑的再快些,离山脚更远些,他再次把人换到背上,努力忽视她给他的扰,一路狂奔。
渴望了太久的空虚终于
“弟妹!”他再次努力起,想要替她穿好衣裳。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天黯淡来,久到他快要不上气的时候,上的衫忽然被人扒掉一半,几乎是瞬间,一双温发的丰盈就贴在了他汗湿的背上,那异样的刺激是那样烈,他一个愣神,脚便拌了一,直直朝前面扑了去。
“牙牙!”他吓得心都要了来,使巧劲儿翻,将背上的人抱到怀里,搂着她的脑袋仰面倒。
前闪过一片白腻,他本能地闭上睛。
可叶芽怎么会让他如愿?碰到他与她相比异常清凉的小腹,她觉得的火烧得更了,她好难受,难受地要死,所以她挥开男人抬起来的手,低就去扒男人的,中近似哭泣地哀求着:“阿树,给我,我好难受,难受地要死了,阿树……”
昏暗的林里,她已衣衫褪尽,光洁窈窕的神秘又得令人窒息,他的目光不自禁沿着她轻轻弹的丰盈向移动,路过平坦纤细的腰肢,落到她洁白的腕上,那里挡住了她的神秘之,可他看见了她的手,纤细白皙的小手,就那样握着他胀得发痛的那,然后,她扶着他,一一,慢慢坐了去。
他不能山。今日之事显然是宋海与柳寡妇串谋起来设的圈套,村里不定有多少双睛在盯着他家门,他要是就这样抱着她回家,没人会相信他们的清白,只是不知二弟哪里去了,他不是叮嘱他在家里等着三弟吗?
他的声音消失在滔天的-火中,昂扬被她发的小手握住的那一刻,所有话语都消散在唇齿间。
薛松痛苦地攥紧拳,他知她难受,她上都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可她是他的弟妹啊,他怎么能在她近似昏迷的况要了她!要了她,事后她会不会恨他?毕竟他们可以动心,可一旦发生这种关系,那就是彻底地……
乱哄哄的声音越来越近,薛松想也不想,抱着人飞快往一侧山林跑去。
“弟妹,你再忍……”
人,我柳玉娘给你磕八个响赔罪!”
可他到底还是看见了,她的衫半褪到腰间,满青丝飘散,遮掩了修长的玉颈,细腻圆的肩,再往就是两团轻轻跃的丰盈,上面樱桃似的乳-尖儿随着乳的动在他前划绚丽的弧线,晕了他的神智,陷短暂的空白。
可当他抬看去,却看到了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一幕。
等他回过神,她已脱了他的衫。
没等那阵疼劲儿缓过去,他慌张就要起去看怀里的人,可她的反应比他更快,他才刚刚抬,她已经跨坐在了他上。
纵使是成片的绿草,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背上还是火辣辣的疼。
忽的,他察觉她抬起了,薛松心中一喜,她醒过来了吗?
“嗯,阿树……”
急剧起伏,薛松陷了从未有过的天人交战。任由她动去,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再也无法挽回了,阻止她,她会被药折磨成怎样?二弟不在边,她已经难受了快半个时辰,还有,还有那陌生却烈的快,她正握着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