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芽比他反应更快,心中慌乱的她没有注意到薛松突然僵住的手,没有细想为何这回她轻而易举就挣脱了他的束缚,她只知,一定不能让薛树看见,她以最快的速度拉起衣裳,本不敢再看薛松一,转朝薛树跑了过去。
月光照不到的树影里,蓦地传来重重一声闷响。
炕忽然传来一声轻叹,紧接着,他听到薛柏起的动静。
薛松握了握拳,直视薛柏:“我没看清楚,你再说一遍。”
薛柏心中一疼,放慢语速重复了一遍,特别是最后一
他不敢再动,闭上睛,装作睡着的样。
薛柏索将话说的明白:“大哥,我知你喜二嫂,二嫂也喜你,你放心,我虽然读书,却并不觉得这有何不妥。若此事发生在旁家,乍然听闻,我大概会为之不齿,但轮到你们,一个是我的好大哥,一个是我的好二嫂,都是我的亲人,我只盼你们过得安稳恣意,其他诸如名声什么的,我一概不理。日是过给自已看的,与其为了名声愁苦度日,不如自已活的快活。更何况,那天在山上,我问过二哥了,他说愿意把二嫂让给你半宿。”
很快,两人的脚步声就彻底消失了。
他有些不安,三弟并不知他和她的事,至于那次意外,他可以解释成宋海的陷害,但如今三更半夜私会,三弟会不会误会她的品,会不会鄙夷唾弃他们对二弟的隐瞒背叛?
“媳妇,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都快睡着了。”
轻轻扫过而越发翘时,灶房门终于传来薛树茫然的呼唤:“媳妇,你还没好吗?”
俨如一盆冷浇,薛松彻底清醒过来,动作为之一顿,本能地想替她穿好衣裳。
☆、63晋江独发
薛松无力地靠在树上,他到底是怎么了,明明说过不碰她的,怎么越来越不住自已了?
可是心里憋了事,里隐着被她勾起的火,他在炕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夜越来越深,风越来越凉,直到站到双发麻,薛松才深一气,大步回了屋。
薛柏地,了蜡烛,将烛台放到窗台上,然后盘坐在薛松脚,伸手扯了扯他的中衣。
薛松神未变,一双凤眸却越发深沉难测,盯着薛柏不说话。
看对方眉皱的越来越深,薛柏咳了咳,慢慢地问:“大哥,你把二嫂哄好了吗?我看她似乎很生气啊。”
薛柏没有说话,悠哉地打量薛松几,见他虽然冷着一张脸,底却有一丝无法掩饰的尴尬苦恼,不由在心里偷笑,他可从来没有想过,他沉稳冷静的大哥,竟也会被男女-事折磨地无法睡,更不用说他刚刚在外面的好事了。
“真的不疼了?回去我给你!”
薛松知装不去了,只好坐起,看着薛柏:“什么?”对面的少年双笑,唇角也隐隐上翘,虽说不是他料想的那种愤怒或唾弃,可那明显幸灾乐祸的笑容,让他很想训斥这个弟弟一顿,偏偏,他没有借也没有底气。
“我,刚刚走到树扭了脚……好了好了,已经没事了,咱们去吧。”
薛松皱眉,难三弟一直醒着?那自已这么晚回来,凭他的聪慧,多多少少能猜到原因吧?倘若他方才也听到了她和二弟的话,肯定会将两人的晚归联系到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