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芽“嗯”了声,趴到薛树背上,脸有红:“那到了路上你就快放我来啊,被人瞧见不好。”有人着惯着,她都觉得自已越来越懒越来越气了,以前又不是没有在雪地里走过,可是,这种被人哄着的觉太好太好,她喜。
毕竟是去玩的,叶芽关上大门前门,准备跟薛树从后门发。
缸里结了一层冰,叶芽用葫芦瓢砸开,再舀时,里面就浮了碎碎的冰茬儿。
“好!”薛树大喜,立即痛快地答应,媳妇真是太好了,大哥可是不让他去冰上玩的。
眸衬得她肌肤白净动人,偏偏两边脸颊红扑扑的,鼻也泛红,可又好看。薛树心里喜,跟媳妇一起活让他觉得十分温满足,夸了声“媳妇真好看”,就接着打忙去了。
薛树站直,抱着叶芽的大往上掂了掂,“媳妇,你好像胖了。”
“媳妇,我背你走吧?”看看从门到东边上的厚厚积雪,薛树弯了腰,扭对叶芽。
叶芽摇摇,果然小孩都最玩了,这么冷的天,还有那么好的兴致。正想着,忽见薛树转过,满期待地望着北河的方向,结合虎的话,他的心思就太好猜了。
两人在后院清理三条小,分别通向柴棚、猪圈和鸡舍。忙完了,手脚也都了,鼻尖甚至冒了细细的汗珠。叶芽让薛树去前院铲雪,她开始准备早饭。
“我又没让你跟我去!”人走了,虎大声的抱怨却清晰可闻。
叶芽环着他的脖,气得咬他的耳朵:“别胡说,那是棉太厚。”
“哦,也是,脱了还是跟以前一样细。”薛树想到昨晚摸到的细大,心神一,偷偷了手心的。
叶芽心里也有些,她家里那边没有河,在孙府时听一个小丫鬟说起过冬天打冰溜的趣事,什么转陀螺啊凿捉鱼等等。当然,她都是大人了,自然不会玩那些小孩的玩意,可要是能站在冰上走走,那觉应该也新奇的吧?
想到这里,她笑着朝薛树:“阿树,吃完饭,咱们也去北河看看,不过你得听我的话,不许在河上乱跑!”先在河边看看景,试着踩踩,冻结实了,就在河边玩会儿,没有的话,那就回来呗。
有了动力,起活来就格外卖力,扫雪吃饭喂猪刷锅,两人都兴奋非常。
结果她才在灶膛前蹲准备烧火,虎就风风火火地跑了来,“二哥二哥,北河结冰了,吃完饭你陪我去打冰溜吧!”快要八岁的男娃,上穿着厚厚的棉袄,脑袋上了和的帽,圆的就像个雪人,在薛树边晃来晃去的,留凌乱的脚印。
“那可不行,我看那冰还没有冻结实,过两天再去吧!”杏很快就跟着走了来,红的小袄让她看起来就像雪地里的一枝梅花,明艳夺目。说完话,她远远地朝灶房这边喊了声二嫂,然后拉起虎的手往回走:“行了,二哥还要忙呢,咱们也该回家吃饭了,一大早上就陪你去北边看河,冻死了!”
“不知北河有没有冻上,要是冻上了,以后就得去南的井里挑了。”叶芽自言自语。村里有井,因为每天早上去打的人太多,薛树索去北河挑,反正也没差太远的路程,还省着立在那边等。